“放屁,我手毛有这么长?!”李立夫说道,“你俩都给我过来。”
易子丞看着靳蒙和郝玠两人灰溜溜地走了过去,李立夫指着台上的罪证,道:“说吧,这毛谁的?”
靳蒙以一种专家分析案情的口吻说道:“大夫,你看哈。这个毛呢,虽然粗黑浓密,但是它整体自然蜷曲得特别明显。你再看看我,我的头发没有自然卷,我手背上的毛也没那么黑,所以这毛肯定不是我的。既然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那肯定是耗子的嘛。”
郝玠争辩道:“不可能是我的,大夫你看看我的头发,你再看看我手臂上的毛,都是棕的,跟这个很明显不是一个颜色嘛!”
李立夫冷笑一声,道:“照你们这么说来,这毛还能是凭空变出来的是吧。”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大夫,消消气,你可千万别生气,查不出来就算了,我们再给你买一块好不好?”靳蒙笑得无比谄媚,也无比狗腿,易子丞不免对此人之前的说辞起了疑心。
这号子里的大哥怎么可能是靳蒙,分明是大夫嘛。
李立夫道:“你俩把裤子扒了,我知道这是哪来的毛了。”
“大夫,小孩儿还在呢,光天化日白日宣淫,不太好吧?”靳蒙说道。
“有什么不好?你给组织奉献肉体是给案情的侦破做贡献,快点。”李立夫催促道,“给你三秒钟。三、二——”
“大夫大夫,别一了,我来解释,我真的能解释。”靳蒙道,“我就用肥皂洗了下内裤,就洗了一——”
靳蒙话还没说完,李立夫就冲他脑门狠狠来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把围观的易子丞都看愣了。
郝玠如释重负,脸上泛起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微笑。
靳蒙却突然喝道:“大夫,我要检举!”
“说。”
“耗子这家伙用肥皂洗袜子!我都看见了,他自己洗衣粉搓完了偷摸用了你的肥皂!”
郝玠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随后他光速反应过来,窜到一边,说道:“大夫,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说着他抬起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和靳蒙脑门上如出一辙的脆响。
李立夫崩溃了,说道:“我他妈是沐浴用的香皂,不是洗衣服的肥皂!”
靳蒙和郝玠都垂着头,唯唯诺诺道:“是是是,大夫说的是。”
“我要小卖部里最贵的洗手液,懂了吗?”
“懂了懂了。”靳蒙说道,“绝不让您花一分钱!”
郝玠道:“大夫大夫,您要什么味儿的,玫瑰味的要不要,特别好闻。”
“去去去,低俗。”靳蒙道,“这种香味配得上我们冰清玉洁的大夫吗?必须是要来自国际调香师的迪奥同款香型。”
李立夫冷冷道:“小卖部只有舒肤佳。”
活不要停
收完饭盒后不久,响起尖利的哨声,钻得人脑门疼。
易子丞从地上站起来,听到有一队狱警过来,喝道:“起来,都起来,开工了开工了!”
此时靳蒙也已经换上了自己的囚服,七塘监狱的囚服都是土黄土黄的颜色,按郝玠的说法那就是标准的屎黄色,每个人的衣服背后都有自己的号码。
易子丞问道:“靳哥,你也要上工吗?”
“那当然了,高尔基说过,只有人的劳动才是神圣的。”靳蒙说道,“你靳哥呢,最近给分配的任务砌墙,耗子去拌水泥。”
“砌哪里的墙?”
易子丞像是随口一问,小拇指勾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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