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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那个不知道多少手的大提琴回家时,连他也好奇的望过来。他问我和谁学的大提琴,我说,教堂的人。
我躺在床上画三只狗给他看,他好像有点喜欢狗,问我在哪看见的狗,我说,教堂的狗。
他笑着问我教堂怎么还养狗。
我说耶和华慈悲为怀,在他的地盘养三条狗没什么。
他枕在我肩膀上说从小就想养狗,小时候他妈不让,后来他老婆不让。我心说所以你把我当狗养了。
利奥给我讲的那些小笑话,全被我剽窃了用来取悦他。他竟然很吃利奥那一套,我都没怎么听懂的笑话也能让他笑的前仰后合。
我甚至怀疑利奥出现在我生命里的目的就是当一个恋爱榜样,那他真是我的天使。
在我的努力下,张宏斌渐渐精神起来,偶尔还赏脸出门和我逛个超市。感染后,他几乎拒绝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怕吸入烟,也怕传染给别人,即便那个几率无限接近于零。要是所有得艾滋的人都像他似的,这病早就灭绝了。
与此同时,原本性欲旺盛的他,现在就像心如止水的修道大师。
秉承着无微不至的服务理念,我买了个娃娃。那娃娃做的真不错,亚洲人外形,虽然脸长得挺遗憾,好在皮肤如真人般柔软,甚至做了血管效果。
张宏斌躺在床的一边,看着他身边的性爱娃娃,表情嫌弃。
“哎,你看他前面这根,又大又粗……说明书上写了,加点温水他还能射。开电动能把你干的欲仙欲死。”我微笑着拍拍娃娃的头,就像卖电饭锅的推销员拍电饭锅。
“……”
“当然你要是想操。”我把娃娃翻面,“屁股又软又翘,洞也很紧致。”我掐掐娃娃的屁股,手指伸进后穴里搅动。
张宏斌不屑地翻身背对着我。
“我不要。”
“真不要?你再看看。”
“你玩吧,反正你做爱像海豚似的。”
“说的好像你被海豚操过……我玩不了,阳痿。”
他回头错愕地看我。
“医生和心理医生都看过,治不好。”
“……你脱裤子。”张宏斌去厨房找了副塑料手套戴上。
“唉,真的痿了。”看他坚持的样子,我爬上床坐在娃娃身上解开裤子。
张宏斌掂量掂量我的囊袋,随后握住软软的阴茎给我做按摩。看他低头做这种事,我感觉心里痒痒的,下面的老弟也隐隐约约有睡醒的感觉。
他鼓捣半天,发现真的起不来。抬头问我为什么。
“……可能是他更喜欢你。”我总不能说可能是和女人做多了。
“我不就在这,他还是起不来。”
“欲速则不达……慢慢来慢慢来。”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碟片,他忽然有了兴趣在旁边研究娃娃。
“有套吗?”他问。
“……没有,干什么?”
“玩娃娃。”
“那我去给你买。”我把电影暂停,起身穿衣服,任劳任怨的去给他买套。虽说给情人买套,对方却不是和自己用的感觉怪怪的……
等我拿着他那个尺寸的套(其实还偷偷给自己买了一盒),想他好久没吃心爱的零食,又抓了几包果冻酸奶薯片。回家时,张宏斌已经冲完澡,穿着浴袍躺在床上。娃娃的姿势都被他掰好了,像罪人似的跪趴在床上。看这架势是要玩后面了。
我换完衣服,继续看电影时,他已经骑在娃娃屁股上了。浴袍下摆到膝盖上,背对着我,重要部位都看不见。
他摆腰的速度很慢,偶尔轻喘几声。
我都没意识到自己早就忘了电影,直勾勾地盯着他被浴袍掩盖的屁股。
张宏斌插了会,回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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