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断,快要听不见也快要看不见。他不由自主挺起腰胯,把肉棒一下接一下地往言落落嘴里送。
温润的包容感传遍肉棒各处,它被包裹,被接纳,被温柔以待,与先前插入阴穴的震撼泫然重叠,令褚让不自觉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拥抱性爱带来的喜悦。
直到龟头撞上一块肉壁。
前所未有的触感霎时间淌遍全身各处,褚让慌忙睁开眼,暴露在外的肉棒已然消失大半。
它被言落落吞入喉中,直挺挺顶上未经开垦的肉壁。
“呜咕……”喉咙发出不舒服的吞咽声,言落落的眼眶中汲满泪水。
这情景让她想起小时候感冒发烧,闹到扁桃体炎,门诊医生让她“啊——”张大嘴,然后拿一根木棒捅进去,捅得她呜呜难受。
当然,现在的难受劲儿,远远不止如此。
褚让的性器显然比木棒要粗壮得多,庞大得多,完全不可比拟,或许用洗胃用的粗管子来打比方会更为恰当。
“啊……抱歉……”褚让担心把言落落弄伤,连忙后退半步,准备拔出肉棒。
结果言落落却忽然鼓起腮,把嘴唇缩成一个小小的O形,狠狠挤压肉棒的每一毫肌肤,让抽离的动作变得无比迟缓,舌头还不住地围绕它飞快盘旋,为高塔般的肉棒舔出几圈旋转石阶。
噗。
褚让射了。
离开双唇的瞬间,黏稠的精液便一泄而出,为言落落带去一丝清凉。
“瞧瞧你,还是提前射了呢。”她仰起脸,上面沾着湿乎乎的液体,分不清是泪水、涎水还是精液。
大概是它们的混合体。
不知为何,方才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忽然涌上心头。那根粗壮的肉棒就像一封战书,不慎激起了言落落的战斗精神,让她认为有必要为老司机的尊严扳回一局。
于是她就扳回来了。反正不会被扣工资。
思索间,白嘉允不知从哪里拿来包纸巾,帮言落落仔细擦拭。空调亦被打开,清凉的风无声吹拂,风干了他们身上的汗液。
“不好好在我身后待着,怎么随便乱跑?”言落落嗔怪道。
“还好意思说,你光顾着陪哥哥,压根儿不理我,我可伤心了。”白嘉允细心擦掉言落落身上的痕迹,又随便塞了打纸巾让褚让自行处理。
“那你还要不要了?”言落落扭了扭屁股,胸脯也随之摇晃,四团柔软的峰峦在白嘉允面前摇曳生姿,白花花地蒙蔽了他的双眼。
身体的反应总是比理智更快。不等打招呼,白嘉允就拉过言落落,把她胴体掉了个个儿,掰开臀瓣,腰胯一挺,被冷落的肉棒瞬间挤了进去。
果不其然,上翘的形状总能恰当地撞到饥渴难耐的G点,把言落落撞出浪叫。
“嗯啊……”她身体一晃,趴到长绒毯上,屁股高高翘起。
“怎么,哥哥没让我高潮,你这个做弟弟的就来报仇吗?”言落落扭起肉臀,向后一坐,小穴瞬间没到肉棒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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