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相比,某间不开灯的出租屋,就显得寂静很多。
这间屋子已经很多天没人造访了,但今天是个例外。
咔,防盗门上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随即是轻微的嘎吱声。
是W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他摸黑走到窗边,取下架在窗帘缝后面的摄像机。
机身上的红点没有亮,看来已经没电了。
也对,毕竟它连续工作了小半个星期,没法太难为它。
W熟练地从包里取出充电设备,接到摄像机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等待电量恢复到可以开机的程度。
从地铁站回到宿舍后,他蒙头睡了大半天,期望借此忘记罪孽,重新做人。
然后他就做起了春梦。
梦里,W跟言落落赤膊大战三百回合,用的都是手册里讲过的姿势,从传教式到女上式,从抬腿式到侧卧式,连带什么颠鸾倒凤什么猿搏龙飞,极尽毕生所学。
虽然是做梦,但他着实爽到了。
最好的证据,就是醒来后掀起被角,一股熟悉的腥味儿便扑鼻而来,半截棉被都变得黏黏糊糊。
W瞥了一眼,绝望地放下被子。
或许他从身体到内心,都已经是言落落的形状了。
心烦意乱间,W递交了请假申请。
组织有严格规定,全年无休,没有周末,不分白天黑夜,一年总共只能请5天假,还不能是在有任务和集中训练的时候,比007还要007,所以大家对假期都精打细算。
做了半天心理斗争,W也只忍心支出一天假来。
然后他就忙不迭搭上晚间地铁,前往之前用来监视的那间出租屋。
除了言落落办公桌上的摄像头以外,他还在出租屋里留了台摄像机,恰好能拍到公司的窗户和天台。
虽然言落落很少出现在窗边,但抱着碰运气的想法,W还是打开了录像回放,按下倍速播放键。
果然,大部分都是无聊的内容。
周六拍到一群嘈杂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会一下子来那么多奇装异服的人;
周日的办公室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拍到;
周一终于有了上班的架势,可惜窗户后的员工不是在敲电脑就是在摸鱼,一上午过去了,言落落的身影一次都没有出现。
W失落地摸了摸胯下的那团柔软。
——不对劲,为什么要摸这里啊!
而且为什么会对此感到失落啊!
他像迅猛龙一样甩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结果不小心甩出一枚哈欠。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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