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医学进步,感谢抑制剂,感谢无性世界,让她平安活到今天。言落落暗自感谢一圈,敛起盒纸巾就往卫生间冲,一只手伸进内裤里自我抚慰,另一只手死命捂住嘴以防呻吟出声,去了两次才勉强缓和下来。
爬回员工宿舍,言落落依然没闲着。发情期带来的欲望一波又一波,无论如何自我安慰,都填补不了下体的空洞。她觉得自己枯萎了。肉棒、玩具、抑制剂,随便哪个都好,求求了快来滋润她吧——可惜在这个世界,以上三样都没有。于是这位Omega只好可怜兮兮地躲在被窝里,自吹自擂一晚上。
第二天,言落落顶着黑眼圈蹒跚到工位,硬是凭借酸软无力的手指码完了PPT,踩着死线交上差。经过整整一夜的手指洗礼,她的发情症状终于缓解大半,甚至还有精力参加晚上的部门团建,这让她无比欣喜:如果单靠手指就能挨过去,那发情期也不过如此,言落落,你有救了!
可惜,还没过完今天,言落落就深刻意识到flag的毒奶特质。团建宴席上,言落落正小口啜酒,一阵熟悉的痒意再度从下体袭来。她暗叫不妙,忙放下酒杯,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席。
不知是不是第二天的缘故,这次情欲来的格外汹涌。没等撑到卫生间,言落落就向酥痒感缴械投降,整个人瘫坐在走廊上,蜷缩成一团,恨不得把自己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感觉从未这般强烈。她终于顿悟,抑制剂是多么跨时代的发明。言落落竖起耳朵,确定附近没有人声后,哆哆嗦嗦掀起OL套裙,将丝袜褪至大腿中间,右手熟练地探进内裤里。
不出所料,她的手指触到一片粘腻。内裤彻底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索性并着丝袜一起脱下。中指在滑溜溜的股间来回撩拨,不用另行润滑,就毫无压力地被小穴紧紧吸入,同时急不可耐地渴求更多手指的加入。
“嗯……啊……”
言落落忍不住发出淫叫,慌忙用左手捂住嘴。这个走廊连接着包厢和卫生间,不定会有哪个同事经过,可不能让人看见她这样。然而两根手指刚顶到G点,熟悉的男声就不偏不倚地从她身旁响起:
“你在干什么?”
言落落的动作瞬间僵住,一脸懵逼地缓缓转头,果然看见了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
就是那个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让她边发情边做PPT的冷面上司!这家伙怎么走路没声啊?!
阿西吧,言落落啊言落落,你怎么又忘了不能乱立flag的flag呢?
“你出去那么久都没回来,我以为你不舒服,就过来看看,但……”郑总监思索半天,也没“但”出个下文。
对他而言,这情景太陌生了。
他的下属,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此刻正坐在地上,面颊绯红眼神迷离地看向自己。跟昨天发烧的症状有些相似,但又有哪里不同:一个病人,会把两腿分开,用半褪的丝袜跟内裤在大腿肉上勾出勒痕,嘴里叫着没听过的呻吟,把手指插进体内,同时还流一地水吗?
郑总监的眼神十分复杂,震惊、疑惑、担忧、好奇,甚至有一丝丝害怕。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的理解范畴。他想转身离开,落荒而逃,但迟迟不能移动脚步,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被某种原始本能钉在原地。
言落落跟他对懵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赶紧缩回手夹紧双腿,遮住私处。完了完了,她的大腿根、她的阴毛、她的小穴,全被这个男人看光了!以后还怎么在公司里相处啊?言落落又羞又赧,刚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郑总监却像突然挣脱了封印一般,拔腿要走!
言落落更懵了。这什么情况?难道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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