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震惊地看向侍女:“送来的人说了什么?王府有人办喜事?”
侍女迟疑着摇了摇头:“是?元福公公送来的,并没说什么,只说是?王爷赏给小姐的。”
黎风禾突然眼尖地发现不对,伸手扒拉了一下?——红鸡蛋的下?面,竟然还埋着几个金鸡蛋。”
她伸手拿起金鸡蛋,入手发沉,是?实心的。
黎风禾脑子?转得快,瞬间想到了什么,脸色异彩纷呈。
侍女想起什么一般:“对了小姐,买回来的补药还有不少,今日还要熬补汤吗?”
黎风禾木着脸摇了摇头。
不熬了,熬了还不知道是?便宜谁。
——
贺池从大营回来时天已黑尽,书房亮着灯,隐约引出两个人影,云清竟然还在和白忱溪议事。
他叫了阿舒过来问话:“王妃用过晚膳了吗?”
阿舒点头应道:“用过了,和白长史一起用的。”
贺池不动声色地磨了磨牙,挥了挥手示意知道了。
“……好,臣明日便让他们开?始动工。”
终于把?最后一件事情处理完,白忱溪把?桌上的奏报和散满桌的宣纸归置好,和云清一起走出书房,抬头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经是?亥时了。
说完公事,在私下?他们便是?师兄弟关?系,白忱溪忍不住叮嘱了两句云清:“我都说了这事不急,明日再议也行,真是?劝不动你,受了伤不好好将养着,年纪大了要遭罪的。”
云清无?奈应道:“师兄怎么也学会了这一套?”
白忱溪笑了笑:“这不是?去了趟崖州,有了切身的体会吗?”
云清见他如今已经能把?之前的事拿出来自嘲,眉间也毫无?阴霾,知道他的心结算是?解开?了大半,也不由得为他高兴。
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师兄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云清正要送白忱溪出去,却见白忱溪突然正色道:“阿清,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
云清愣了愣,延国?的事是?秘密,除了他和贺池谁也不知道,可除了这件事,宁州别的事都没有瞒着白忱溪,他心思玲珑,大概还是?隐约察觉到了他们的紧迫,却又极有分寸地不多探问,只会默默地帮他分担。
云清心间泛起暖意,点头笑道:“我知道的,多谢师兄。”
把?白忱溪送出梦溪堂后,云清才回到主屋。
他有些疲惫地伸手按了按脖颈,一转头却看到贺池正坐在榻上看书,他怔了怔,笑着走上前:“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池应道:“一个时辰前。”
他靠在榻上,屈着一条腿,姿势随意又好看,回答云清的问题时眼睛仍盯在书上,十?分认真的模样。
云清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猛地凑上前,眼里瞬间多了几分笑意:“好看么?”
贺池下?意识点了点头,察觉到云清的语气不对后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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