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比别人弱。”
“为官者,能者居之,不分男女老少,江大人且记住了。今日算不上?正规科举,念在你?初犯,罚俸一月,你?可认?”
江同知深深地弯下腰趴伏在地上?,“臣知罪。”
另一边的钱佑才已经誊写好了名单,云清把许芸的考卷也放了进去,钱佑才便将许芸的名字添在了末尾。
云清把名单和考卷都?交给钱佑才,由他公布结果、两人便一起告退了。
走出王府后,钱佑才叹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江净百转头看了看王府大门,“大人,你?说咱们这?位王妃究竟想做什么?”
钱佑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没回答,“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放宽心,王妃之前?做的咱们不理解的决定,最后全都?打了咱们的脸,你?且往后看吧。”
江净百叹了口?气,他除了放宽心还能如何?
送走两位大人后,云清伸手揉了揉眉心,钱佑才和江净百现在虽然已经为他所用?,可两人的能力和眼界却?跟不上?,能帮上?他的忙也有限,时不时可能还要扯一下后腿。
宁州缺人,最缺的却?不是底下做实事的小官,而是有能力能决策的上?官,林瑾和袁子毅倒是有这?样的潜质,可也还需要再?历练一二。
眼下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得想想该从哪里忽悠点人过来?。
云清脑海里浮现出了原主师兄的书院,可那里面的读书人都?是大瑜最拔尖的那一批,都?等着去京城会试一展身手的,又怎么会愿意来?这?穷乡僻壤的宁州呢?
而且若是来?的人有问题,他们也难以防范……
“少爷,该安歇了。”
阿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云清看向窗外,才骤然发现此时竟已月上?梢头,已是深夜了。
云清回到?卧房,洗漱完躺在床上?,身体和大脑都?极为疲惫,可他却?睡不着。
云清这?些时日出考卷、批阅奏报忙得晕头转向,强行让自己不去想别的,白?天还好,可一到?晚上?,他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他知道贺池是聪明人,只要他稍微转变一点态度,贺池便能猜到?他的意思。
贺池确实猜到?了。
可云清没想到?的是,贺池什么都?没说,很快就搬回了大营。
他记得元福公公曾经跟他说起贺池小时候的趣事:“我?们王爷从小便是霸道性子,喜欢什么一定要拿到?手里,长大了也是这?样,京城的那些公子没人抢得过我?们王爷。”
贺池的行事风格向来?便是霸道嚣张的,云清设想过贺池所有的反应,却?没想到?他会选择默默接受,退开。
这?个走向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
宁州大营的所有将士都?已归位,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操练强度,他们经过这?一次的历练,变得更加沉稳,也更加自信,所有人都?蓄势待发,等着和白?马寨的最后一战。
贺池坐在主帐中?,面前?放着宁州地图。
他除了要准备对?策对?付白?马寨之外,还要思考该怎么在私下里招兵买马。
现在宁州大营的人马已经过了明路,他不必再?遮遮掩掩,可这?样一来?,他也不可能再?往宁州大营招人了,土匪已灭,他再?征兵必然会让人怀疑他的意图。
贺池看着地图,思考适合藏兵的地方,却?始终有些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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