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让他这样乱来,咱们去找王爷。”
“对,必须阻止他!”
几名官员聚集在知州府,一个个大义凛然、慷慨激昂, 只是话里担心的却都?是自己的乌纱帽。
说罢,他们看向主位上的钱大人?,等着他表态。
钱佑才现在每天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贺池找他麻烦,哪还敢主动去贺池面前晃,再说了?,既然知道贺池之前的纨绔都?是伪装, 那?他启用?云清主事, 想必其中定有深意,他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轻视云清。
见众人?都?看着他,他咳了?两声道:“本官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就?不和诸位同僚一起去见王爷了?。”
“可是大人?……”
钱佑才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咳完之后才一脸歉意地?看着众人?:“本官该去吃药了?, 诸位请自便。”
留在厅中的几位大人?面面相觑, “这……咱们还去吗?”
江同知咬了?咬牙:“去!便是拼着被王爷责骂也不能让王妃把宁州给毁了?。”
——
贺池今日没去大营,想必那?些官员会来寻他, 他便索性在府中等着。
他拆开程樾带来的书信,看完信后打?开附在后面的单子,粗略看了?一遍便放在一旁,打?算待会儿让人?送去给云清。
这时?元福公公敲门禀报:“王爷,江同知和张通判等几位大人?求见。”
来得倒是挺快。
贺池把信收起来,淡声道:“让他们进来吧。”
诸位大人?行过礼,一时?之间却都?没人?开口,谁也不想当出头鸟,他们也不明?白贺池明?明?是个纨绔王爷,怎么气势却这么盛,让人?下意识惧怕。
贺池也不说话,便盯着他们,众人?如芒在背,最后还是官职最高的江同知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拱手道:“王爷,臣等是为了?修路之事而来。”
贺池冷淡的声音从上首传来:“这事本王知道,有什么问?题吗?”
“宁州的路明?明?还能用?,王妃却要修这个没人?听说过的水泥路,何苦来哉?再说重新修路需要投入的金钱数额实在巨大,宁州府库不丰,就?算加上今年收上来的税银,怕是也不够啊。”
“臣等害怕王妃一意孤行,最后走到征徭役这一步,那?宁州恐怕就?不安稳了?。”
贺池道:“王妃可说了?要征徭役?”
江同知应道:“这......倒是未曾。”
贺池冷嘲道:“王妃既然没说,你?们何故给王妃扣帽子?”
“臣等只是想防患于未然啊!”
贺池冷冷道:“本王既把宁州官事交给王妃,尔等以后便不必再到本王面前做这等嚼舌根的事,你?们记住,不论?王妃做什么,本王都?绝对支持。”
“还是说,你?们连本王的话也不放在眼里了??”
众官员连道不敢,心里清楚,修路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可听贺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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