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沈白试图甩锅。
张浩委屈:“我怎么没阻止,但?是您像是得了狂犬病似的,见人就咬啊,您瞧瞧我手上的伤可现在还有印记呢。”
沈白无言,心中有什?么东西堵得慌,脑海里浮现昨晚上贺川柏照顾他的画面,帮他穿裤子?,洗手,给他洗脸......
张浩冷不丁地问道?:“小白哥,您以前喝酒也不这?样黏人,您不会......不会喜欢上贺老师了吧。”
这?话让沈白骤然?清醒,桃花眼有些红血丝,死死盯着张浩,他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你?说什?么?”
张浩迎着他的眼神,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小白哥,您也知道?贺川柏有女朋友吧,拍戏归拍戏,贺老师这?人对谁都挺好的,您别?......太认真了。”
“你?这?语气笃定?我喜欢贺川柏?”沈白勾起一抹苍白的笑。
“当然?不是,我只是和您说一下?,您当然?不会喜欢男人啦。”
“我昨天晚上只是认错人了,将他认成杨美美了。”沈白面色稍缓,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在说服自己般。
“嗯嗯。”张浩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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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礁》——
宿醉之后,丁文石埋在王绪怀里醒来。
窗户外的天空还是暗的,在狭窄的出租屋内,王绪因为生物钟醒来,伸手环着怀里的男人,两人都只穿了一条内裤,胸膛贴着胸膛,肉贴着肉,在炎热的夏天,汗意在两人之间?发酵。
小小的出租屋里只有一个?坏掉的风扇。
丁文石却?贴得很紧,半点?不想和王绪分开。
闹钟发出刺耳的叮铃声。
王绪撑起身体,将闹钟按灭,他坐了起来,丁文石还背对着他躺着,一言不发,死寂一般地沉默。
王绪凑过去?,吻了吻他的肩膀,缱绻地抱抱他:“我要去?工作?了,小石头在家乖乖等我好不好?”
丁文石仿佛一个?顽石,一动不动。
男人抱了他一会,就穿上衣服,给他做好饭放在桌上,临走前还会亲亲他的脸,才出门去?。
王绪打了两份工,一份是在公司当财务,另外就是会利用其他时间?打零工,什?么都干,有时候深夜才能会,天擦亮就要出来。
在这?座城市里,许多人都为了五斗米抢破脑袋,给钱都是死抠死抠的,好的机会都要抢。
这?天夜里,王绪和其他工人一起给一个?舞台进行拆卸,搬着沉甸甸的木头往外搬,这?原本是进行表演的舞台,前几天才修好,现在表演完了,需要拆卸。
而就在他埋头苦干的时候,有一伙人一共三个?人围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你?们说得就是他?”一人咬着烟,眉眼间?有些凶悍,朝着王绪的方向指了指。
“是啊,这?两个?月来,什?么活都肯干,原本和老板们都说好,一天两百,但?就是因为这?小子?,就算给一百块也肯干,现在有什?么活都不找我们了。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有人狠狠瞪了王绪一眼。
“那给个?教训?”
“行,等搞完这?里。”
几人三言两语就确定?了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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