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人也偷人啊!真是下?贱咯......”
“活该啊!真给我们安溪村丢人啊......”
“买来的……能有什么好?货色?”
柳玉竹头低着,眼泪从?眼眶溢出来,他死死咬住毫无血色的唇,感觉自己在被凌迟,神情逐渐变得绝望枯萎。
然?后每个女人拿着扁担或者别的木棍打在他身上。
柳玉竹崩溃哭出声来:“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呜呜呜呜,我不?该偷人......”
那落在他身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打完一下?,还会对他进行唾弃地谩骂:“活该被打死。”
听?见?他呜咽的哭声,那拿着小木棍的小姑娘愣了一下?。
她扎着两个羊角辫,看?着柳玉竹沁出血迹的背部和臀部,她转头对着自己的娘亲说?道:“娘,他流血了,还在哭......”
她的娘亲摸摸她的脑袋,对着柳玉竹露出嫌弃的神情:“妞妞,他犯了错,这是对他惩罚,以后妞妞可不?能犯他这样的错,否则娘也会这么打你?的,这些婶婶也会打你?哦......”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木棍轻轻敲在柳玉竹背上,低声道:“哥哥,下?次别犯错了哦。”
柳玉竹尝到了喉口的铁腥味,逐渐在齿间蔓延,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人敲碎了,正在搅痛着,疼得青筋凸起,满脸涨红,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零丁的血迹落在雪地上,又逐渐汇成一小摊血洼,村里的其他男人们,便围在旁边看?着她们对柳玉竹进行惩罚。
若是打得轻了,他们还会愤怒地质问那些女人:“你?是不?是也想像他一样偷人?给老子戴绿帽子?!”
柳玉竹意识逐渐模糊,他对着徐大根求饶:“公爹,我错了,饶了我吧,以后我一定好?好?守着夫君过日子的......”
徐大根只?是冷漠地看?着他。
他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徐氏:“婆母,我能干活,救救我......我愿意过继大宝,您救救我啊......”
徐氏对着狠狠啐了一口,只?吐出一句话:“去死吧,去求耀祖原谅你?吧。”
柳玉竹脑袋垂了下?去,他嘴角带着血丝,每说?一句便有血沫喷出来,他呢喃着:“夫君......夫君对不?起......”
他从?始至终不?敢说?王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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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被柳玉竹决绝拒绝之?后,窝着一肚子火带着丫环小厮连夜离开了安溪村,一路上因为遇上大雪走得有些慢。
他瘫坐在马车上,茶几上放着几碟彩色的点心,桌上还放着那个青色的荷包。
王武视线有些呆滞,连桌上的茶水因为颠簸的山路晃倒了,也未曾察觉,直到水迹浸湿了他的裤子。
小厮在外面低声道:“主子,前面就是喜莲镇了,今晚我们在那儿过夜吧。”
他们连着走了两三天,安溪村和霄州路途遥远,若是以这种雪中缓行最少需要半个月,若是雪再大一些,山路难走些,一个月也是可能的。
但是若是骑马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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