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竹没作声。
王武俯身?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 “你给我绣的荷包呢?”
“......”柳玉竹将这事早抛之脑后了。
“三日了, 你不会忘记了吧?”王武狐疑地看着他,表情有?些?不乐意了。
柳玉竹便?出声哄道:“怎么会?只是你也晓得我每日都要忙内忙外, 夜里......且不说你会来我屋里,我也没有?灯给你绣,所以耽搁了。”
王武依旧很是不爽,摆着一张臭脸,抱着柳玉竹不撒手,脸上写满了——
“爷不开心,爷很生气,爷要闹了。”
柳玉竹觉得头疼,便?主动踮起脚尖,手也环住他的脖颈,贴了贴他的唇,商量道:“不如?荷包这事就此作罢......你也知道徐家贫,我手上没有?好的料子,而且我绣工极差,不如?......算了?”
王武紧紧抿着唇,神情不悦,一副凶神恶煞要找茬的样子。
柳玉竹便?只能?出卖色相了,他手轻轻抵住王武的后颈,咬着他的唇,将舌尖探入,安抚地亲了一会儿,让自己腰软了半截,轻喘着道:“就此作罢?”
“你休想。”王武咧嘴笑了一下,抬臂将人直接抱起来,让柳玉竹双脚不能?落地,只能?勾住他的腰。
“你以为我这么好糊弄?”王武得了便?宜还卖乖,在他脸颊处亲了两口?:“就算是破布做的荷包,爷也要。”
王武便?直接这样抱着柳玉竹出了屋子,柳玉竹将脸埋进他颈侧。
王武对着屋外的小厮交代了一句:“去准备银耳羹来。”
柳玉竹的脚不老实地踢了踢,示意他将自己放下去,谁知被轻轻打了一下屁股,霎时?间他便?不挣扎了。
王武自己躺在藤椅上,旁边的鹦鹉见两人来了,极有?灵性地叫了两声:“心肝儿,心肝儿......”
柳玉竹趴在王武怀里,耳根都热了,看着那只色彩斑斓的鹦鹉,对上它歪着头的可爱模样,嘀咕了一句:“乱叫什么,和你流氓主子一个样儿。”
王武手拂过他的腰,丝毫不在意地说着鹦鹉:“就是,乱叫什么,这是我的心肝儿,又不是你这个小畜生的。”
“小畜生,小畜生。”鹦鹉便?又学会了别的词语。
这清脆的声音有?些?洗脑,柳玉竹坐在王武腿上,低头见他正?躺在椅子上,衣裳还是没有?穿好,这凉风习习的秋日也不嫌冷,对上他玩味的眸子,他垂眼小声说了一句:“小畜生......”
王武眉梢轻轻挑动,抓着柳玉竹的手腕,唇角勾起,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呢?”
柳玉竹抿着的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语气平静地说:“没说话?。”
王武拉着他的手腕,将人再次拉进怀里,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两人视线距离有?些?近,旁边的两个丫环都低下头,不敢多瞧。
“爷听?见了,你骂我小畜生。”王武吻完他的嘴,唇有?些?湿润,他也不管,又亲了亲他的鼻梁,低声说着。
柳玉竹不知道他的心跳仿佛在心底打雷,王武眼含笑意,不似生气模样,他便?忍着心颤,冷静地说道:“既然都听?见了,为何?还要问我。”
王武手圈着他的腰,对上他清凌凌的眸子,漆色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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