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是有意思,这是谁弄的,谁的东西?”柳玉竹感觉差不多?了,便挣脱他的手臂,往床上躺去:“不劳驾您,可以滚了。”
王武看?着手上的清水,又随手又洗了一下,见他冷淡的侧脸,便又心痒犯贱,觍着脸凑过去,想要和他亲亲。
柳玉竹哪里还肯理他,将被子捂住了脑袋。
王武便在外面扒拉他的被子,哄道:“好啦,好啦,心肝儿,洗也洗了,我什?么都依着你了,还要如何?”
他这话?还说得?满是委屈呢。
柳玉竹犹豫了一下,从被褥中探出头来,反手握住了王武的手,他认真地说道:“避子汤,你给我弄来。”
王武没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事儿,便握住他的手,低声和他解释道:“阿竹啊,哥儿并不容易受孕,所以就算不用避子汤也是无妨的,况且是药三分毒......”
他从前寻花问柳时?,从不见他们服避子汤,自然不以为然,他哪里懂得?旁人的艰辛。
柳玉竹却坚持地捏紧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信你。”
王武哂笑一下,只能说道:“成,我给你准备,明日山上给你可好?”
柳玉竹这才?松开他的手,王武穿戴好衣物,趁着夜色离开了徐家。
这不算宽敞的屋里,少了一个?人呼吸都显得?尤为明显,特别是王武存在感这么强的人,这让柳玉竹心底有了几分怅然若失。
他裹紧了泛着潮气的被褥,不让自己思索这么多?,他和王武不是一路人,却在此刻纠缠不清。
不该庸人自扰。
王武去了自己府邸,将还在睡梦中的许郎中叫了起来,这位郎中自然不是王武特意去给徐耀祖请来的,而是他娘担心他的身体,让他自己过来的。
“什?么?避子汤?!”许郎中身为王家家臣,闻言直接清醒了,他是知道王家主?母正在给王武挑媳妇的。
可是谁也没想到,王武在这穷乡僻壤还能兴风作浪。实在这村里的姑娘和霄州天差地别,也不知道眼高于顶的王大少爷怎么瞧上的。
“嗯。”王武打了一个?哈欠,想要回屋,被许郎中叫住了。
“等等,小主?子,这......夫人正在给您说亲......您若是......若是先闹出庶子,只怕难说亲了。”许郎中酌情说道,他自然是知道这位主?子德性的。
原本名声便不好,若是再闹出庶子来,只怕霄州的名门贵女都要避之不及了。
“这话?说的,你以为凭着我现在的名声便能说得?什?么好亲事?”王武是有自知之明的,毫不在意地说道:“况且我这不是让你准备避子汤了嘛,不要杞人忧天了。”
“那这......主?子,这避子汤对?女子害处颇多?,不能常用,若您......需要的勤,我可以给您准备特质的药丸,吃了便能保三月不必喝药。”许郎中酌情说道,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在帮自家主?子减少一点孽债。
“勤,勤得?很,你去准备吧,中午之前给我。”王武应承道,便回房睡觉了。
许郎中便睡不了了,爬起来给王武准备药丸。
柳玉竹起了一个?大早,先将铜盆中飘着的、仿佛棉絮般的东西倒掉,才?开始做饭,昨夜累得?厉害,今早起来感觉倒是还好,除了腰有些酸。
“玉竹啊。”徐氏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柳玉竹切菜的手都抖了一下,抬眼看?向徐氏。
徐氏站在不远处望着他,表情说不上,也说不上不好,问他:“你愿不愿意让大宝当你和耀祖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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