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只是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狠狠地咬了过来。
白柊眉宇紧拧,微喘问:“宝贝……你?想标/记我吗?”
浓郁奶香的草莓味还浮在唇齿,季临舟一时没明白白柊的意?思,他这不是没有停止咬他脖子吗?
白柊觉得自己的意?志正在一点点消磨、崩溃,满脑子就在想一件事——好想被季先生?标/记。
好想……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可是,不行啊。
他一直都讨厌身为Omega的种种,他将来是要改变第二性征成?为Alpha的。Omega一旦被标/记,就失去了选择第二性征的机会。
不可以,不行!
但?他推不开季先生?,他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意?识能推开他……
伏在臂弯里的人起初有些轻颤,渐渐的,季临舟觉得他连双肩都在抽动,臂弯的衬衣沾了一片温湿。
季临舟顺手摸了把,衣服湿了。
这是……眼泪?
小黑户在哭?
他咬得太?重了?
正在白柊一面难以抑制地享受季临舟的安抚,一面又憎恶自己连推开拒绝的能力都没有的时候,突然发现腺体处被注入的信息素停止了。
身体被强行激发的发/情状态也开始慢慢纾解。
白柊感?觉混沌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些,伏在臂弯的身体也被扳正。
季临舟的眉心紧拧,垂目问:“咬疼了?”
其实很舒服,是那种令人欲罢不能的舒服,是白柊自己想要抗拒。
他一个Omega居然妄想抗拒一个Alpha,这是件多么?可笑?的事?
男人的指腹轻轻抚过白柊的眼尾,动作又轻又温柔:“不哭了,乖。”
白柊眼角挂了颗泪,却是微愣住,还以为季先生?会因为他破坏了兴致生?气,他怎么?还哄他别哭?
分明是他出尔反尔,一下说要季先生?标/记他,一下又要反悔。
“怎么?还哭?”季临舟轻叹着将人扶坐起来,“下回我轻点。”
白柊不是疼哭的,但?又不想告诉季先生?他刚才是不想继续被他临时标/记,万一季先生?真?的不再帮他了怎么?办?
毕竟他这次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
白柊抬手擦了擦眼泪:“宝贝。”
“嗯?”季临舟回眸。
白柊认真?问:“昨晚我当着江川哥的面让你?咬我脖子,你?是不是生?气了?”
“什么??”季临舟一阵莫名其妙,“没有。”
白柊道歉的话卡在了喉咙,没有吗?
季临舟冷静下来了,睨着他问:“除了我,还有别人咬过你?的脖子吗?”
白柊忙摇头:“没有。”
他就知道!
季临舟按捺住心中喜悦:“哦,也没有人摸过你?的胎记?”他问的时候,不由得看向白柊脖子后面。
白柊被他看得后颈微热,原来这里管腺体叫胎记啊,他依旧摇头,垂下眼睑轻声说:“那里不能随便?碰,只有……只有咬过我脖子的Alpha才可以。”
季临舟捻了捻微微发汗的指尖,内心突然得意?起来。
小黑户没有得什么?斯德哥尔摩,喜欢咬脖子纯粹就是他的一点点小癖好罢了。
谁没点小癖好呢?
他一个大男人还喜欢草莓味呢。
白柊不知道为什么?板着脸的季先生?突然就笑?了,大约是季先生?笑?得太?好看,连他也忍不住高兴起来。
季临舟轻扯了下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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