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多,当时觉得要被抓奸,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坐在男人身上不敢抬头。
大人还逗他,作势要掀开他的衣服,燕南羞恼地按着不许,主动亲他才罢。
“我不要跟大人睡,他晚上一定要罚我的,我不要。”
燕南拉着他的手放在心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撒娇,顾以修的衣服还是变成了抹布,只好用袖子给他擦眼泪鼻涕。
“好好好。”顾以修答应,让怀里的小夫人翻了个身,看自己胡说八道的功课。
燕南闭着眼试图逃避,身体累完开始脑袋累。
顾以修精于骑射,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来做,负责辅导他每日功课,以免再犯些小错误。
而顾靖渊则揪着他去练功,小夫人嘴上撒娇很有一套,身子却疏于锻炼,肉也软软的,跑两步就喘。
每天回来后浑身酸痛,让手劲儿没那么大的顾以修帮忙按摩后,才能睡过去。
不过没人提放弃,继续让燕南安心当个小米虫。
他身子骨差,去年那场大病让两个人都慌了神,宁愿平时多辛苦些,也不想再见他一病不起。
燕南知道两人为他好,偶尔发发牢骚,第二天起来更加用功,倒是比幼时读书还认真。
夏夜微凉,他跟顾以修在葡萄藤下蹭了一下午的冰葡萄吃,还看他画了副美人醉卧葡萄架,只不过画上的美人是只圆滚滚的小猫咪。
他抱着画,嘴里咪咪乱叫,准备先回房里洗澡,而后再趁顾靖渊没回,偷溜去找顾以修。
他关上门,以为小莲已经帮他放好了水,进去后才发现早已有人等在屏风后。
“过来。”
燕南抖了抖,小心翼翼将画放在墙角,才磨磨唧唧走过去。
“大人……”
顾靖渊靠在浴桶边,冲他伸出一只手,燕南将自己的手放上去,又突然慌里慌张拿开。
“您先洗吧,我一会儿再来。”
他一退三步远,背着手挪动着要离开。顾靖渊没说话,沾水后格外浓黑的眉眼紧紧盯着他,两人对视片刻,燕南便皱着脸到他身边。
顾靖渊示意他把衣服脱了进来泡,燕南抖着手解开扣子。他上午扎完马步,不听话地要上马,被顾靖渊发现后收拾了一顿,这会儿腿还打哆嗦。
一身白软皮肉紧实许多,只不过上面满是红痕,特别是两个奶尖,软软地凸起成雪顶上的红日,一碰就敏感得要命。
“回来后洗过么?”
“……没有。”燕南摇头,小心试探着进水里,坐在大人对面,努力隔开距离。
顾靖渊伸长手臂,摸了摸他的肚子,果然还有些滑溜溜的干涸痕迹。
做完后他趴在马上动弹不得,任由顾靖渊摆弄,撅着屁股也不怕被人看见了。
大人没弄进他身体里,射在白软的臀肉,而后很快被擦干净,只有小腹上自己留下的精水,尚未来得及弄干净。
他胆战心惊,以为大人要跟他在水里做,方便是很方便,只是硌得慌。
出人意料的是,顾靖渊只在最开始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小肚子确认,而后又像搓大白萝卜,很快将他洗了个干净。
这下也没办法偷跑去了。
这会儿还不大晚,四处灯火通明,偶尔有几个下人问好,燕南跟在顾靖渊身后,像是被嫖客带回房的小妓女,明知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果不其然,刚回房顾靖渊就将他抱了起来,不顾小夫人胡乱的挣扎,先打了两下屁股。
“大人!你、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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