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现在怎么就说自己是寡妇了?”
宋绵的眼睛红彤彤,像只兔子一样瞪着她:“阿姐你也要拿这个打趣我吗?!”
阿姐伸手用帕巾轻轻擦着宋绵的眼睛,神色不可道明:
“你都说他是病秧子了,他死了你就自由了。我见过丞相府的公子几面,他活不了太久。”
*
宋绵穿上了繁琐的婚服,点上人女人才用的胭脂。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上,他一大早就被叫醒,在轿子上摇摇晃晃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做了一个梦,被人叫醒时,晃神间宋绵总觉得这不停摇摆的轿子让他有些熟悉。
就好像,他以前也坐过一样。
轿子停了下来,有人掀开了轿帘。
宋绵从红盖头下看到只骨节分明的手,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搭了上去。
他这相公确实很虚,手温冰凉,但手劲却不小,牢牢地牵着他。
宋绵不适地挣扎了一下,手却被握得更紧了些。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间,强迫着与他十指相扣着。
走完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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