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这么难缠的人,哭哭啼啼的开口,“我给您道歉,想看我怎么道歉都成。就求求您务必明天一定要来慈鑫总部。”
“哎,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既然田总都这么诚恳了,唐总您看呢?”
“那就去。”
“谢谢小唐总。”
等田高格在那边挂了电话,唐彦看看姜危桥,接着爆笑出来。
他笑出了眼泪,边笑边问:“这样欺负田叔叔是不是不太好。”
“孔子都说过,你要是对小人笑脸相迎,就不能算作是有德性的人。”
“孔子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话?”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你这个翻译是不是太超前了一点。”
“可是,你不得不承认,我的办法行之有效。田高格从此知道你不好惹,就不敢再欺负你了。”
“我承认你是对的。”
唐彦打开手机信箱里那封邮件。
是董事长令。
请他以股东身份出席第二天的董事会。
唐彦陷入沉思。
“有什么问题吗?”姜危桥问他。
“我母亲从慈鑫走的时候,跟家里闹得很凶。按照约定,她归还了所有的股份,其中有部分作为期权记在我父亲名下,但是这些期权到我父亲去世的时候都还不可以兑现。”唐彦道,“所以……董事长令里的‘股东身份’是指什么呢?”
“也许写错了?”姜危桥说。
“不可能,这可是董事长令。”唐彦忽然抬头看姜危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看得姜危桥发毛。
“接电话前,你说有好事发生。现在我忽然得到了回归慈鑫的机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慈鑫的事情我能知道什么。”姜危桥哭笑不得,“慈鑫是什么地方,掌舵人可是郑千琴!”
唐彦承认自己异想天开。
可是他还是想不明白股东身份是怎么回事。
“宝贝儿,别想了。”姜危桥亲他,“你一整天忙得都没看我,是不是我的脸再引不起你的性趣?”
他无赖地撒娇,在唐彦脸上脖子上胡乱亲,像只企图吸引注意力的大狗狗。
“你胡说什么。”唐彦耳朵红了。
“我才没有胡说。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的重要性。”
姜头牌发挥他的所有职业技能,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自己还没有“失宠”。
在这样的攻势下,唐彦早就把困惑忘到一边。
陷入了缠绵的温柔乡中。
*
第二天早晨姜危桥开车把唐彦送到了慈鑫楼下。
“你会议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就来接你。”姜危桥说,“我有点事,约了朋友,出去一趟,就不在慈鑫楼下等你了。”
“好。”
“有事电话我啊。”姜危桥还有点不放心。
“我应付得过来。放心吧。”
姜危桥是没办法放心的,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去替唐彦面对一切,毕竟唐彦的人生终归属于他自己。而他今天真的有事。
*
等姜危桥离开后,唐彦操控轮椅转身往慈鑫大楼而去。
他今天换了一身西装,比起以前上班那些严谨的黑色西装相比,今天这身带着暗色纹路的亮灰色西装更显出他笔挺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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