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觉舟到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有不少同学,顾言薄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身边坐着程炀,一脸兴奋地说着什么,顾言薄神色淡淡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他?悄悄走在顾言薄地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程炀被吓了一跳,正要?出声,被路觉舟一个眼神制止。
顾言薄没有开口?,眼周是路觉舟贴合皮肤的温热,他?的手滑滑的还有些软,顾言薄猛地想起了周五晚上做的那个梦,他?侧了下头,躲开路觉舟的手,表情略微不自在。
“你怎么了?”
路觉舟终于察觉到不对,“周末你也不怎么搭理我,我还以为你在忙,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没有。”
顾言薄解释,“周末和我爷爷去?公司了。”
“是吗?”路觉舟感?到很怀疑,可看顾言薄神色淡定,不想说谎,半信半疑,“那你刚到学校怎么不和我说?”
顾言薄甩锅甩得?很干脆,“程炀说要?来教室。”
感?受到路觉舟的死亡视线,程炀冤枉死了。
他?真不知道路觉舟也到学校了,他?还以为路觉舟还没到。平时顾言薄和路觉舟两人必定是绑定在一起,他?以为路觉舟在学校,顾言薄身边肯定多一个人,哪里?知道路觉舟早就到学校,而且顾言薄只?字不提要?等路觉舟一起来教室。
“我……”
“你什么?”
“臣退下还不行吗?”程炀无语。
路觉舟轻哼一声,并?不在意程炀留下还是离开,他?只?是觉得?顾言薄真的有点奇怪,“你真的没有躲着我吗?”
“没有。”
顾言薄太会掩饰情绪,路觉舟无法判断出他?话里?的真假,“那,下晚自习一起吃宵夜?”
顾言薄点头答应,好像一切又只?是路觉舟多想。
“你周末有没有……”
“没有。”
路觉舟:“……我还没说呢。”
“没吃药,也没犯病。”顾言薄说。
“真的?”路觉舟有点高兴,“那你发病的频率不是很高。”
周末,路觉舟恶补了下相关知识,虽然被迫打开新世界大门,不过他?还是刨除掉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知道渴肤症不受控制且不是能忍耐,还是无规律又频发的病症。
但顾言薄却说周末两天都没有犯病。
顾言薄点了下头,当然是假的。
他?周末发病三次,一次是在晚上……还做了个非常离谱且失控的梦。顾言薄控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觉得?这样不对,可制不住地想。
“你很热吗?”路觉舟问?,“那我们去?吃冰沙吧。”
自从接受顾言薄的亲近和拥抱,路觉舟对着顾言薄反倒没什么边界感?,他?们俩已经?是亲密到能帮着顾言薄治病的关系,那亲近一点好像也没问?题。
他?凑得?很近,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顾言薄的耳边,本就发红发烫的耳根变得?更红了。
脸颊也不受控制地染上红晕。
“你不会发烧了吧?”
路觉舟见他?脸色越来越红,逐渐严肃起来,伸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是有点烫,但没有发烧。
路觉舟又碰了碰他?的脸颊,“过、过敏吗?还是又……”
顾言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路觉舟误以为他?犯病了,“你不舒服别?憋着,不是说了我会帮你。”
路觉舟当然还记得?被推荐的那几部走向越来越奇怪的小?说,但每本小?说里?都反映了一个现象,那就是亲密接触确实能缓解病症,牵手或者拥抱。
他?伸手握住顾言薄,他?的手心很烫,路觉舟紧紧地扣住了他?,观察者顾言薄的反应,“这样可以吗?”
顾言薄想说他?不是发病,可又解释不出他?的反常,只?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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