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骗子,但第一次还上门,聪明如他们怎会还不明白,俞州的身世多半有问题。
他们和乔楠两人是好友,自然也为两人忧心。
面对大家的关心,乔楠两人都挺感动的,青云路上能得几位知己好友,着实是幸事。
俞州赶忙安抚众人,别有深意笑道,
“李兄你们不用担心,我就是我爹娘的亲儿子,此次回乡报喜,我已经和我父亲那边确认过了。”
“那齐南伯府纯属胡说八道,我是俞家和苏家的血脉,跟伯府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
“我爷奶知道此事后,非常生气,已经和苏家族人们决定上京,为我撑腰主持公道,伯府那般富贵,我可攀不起……”
贺元柏等人都是聪明人,听到这话再看俞州的表情,顿时就想通其中关键。
伯府那边想仗着长辈身份强词夺理耍赖认亲,既如此,俞州这边自然也可以向继父家这边的长辈求援。
反正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情,那就看谁赖得过谁了!
很显然,伯府再怎么不要脸,肯定都没有一群乡下泥腿豁得出去。
李承巍露出笑容拍手,“是极是极,俞兄此言有理,定是那伯府弄错了,血脉之事重大,的确应该由长辈定夺主持。”
只要苏家宗族愿意站出来,到时候他和父皇就能背后支持。
齐南伯府想赖上俞州,拖累他弟弟,做春秋大梦去吧。
知道乔楠两人有解决麻烦的对策后,大家就放心了,接下来前往京城的路途虽然辛苦,但众人心情都很好。
马车前行时,他们便各自与夫郎呆在马车之中,或睡觉,或看书,或欣赏沿途风景;
马车停下休息时,他们就聚在一起吟诗作对,谈天说地,也是快活意趣之极。
—
就这样紧赶慢赶,约莫一个月后,终于抵达京城郊外。
此时距离会试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倒也不用再着急赶路了。
见京城郊外风景甚好,贺元柏等人便想,在京郊护国寺内停留两日,一边休整一边欣赏下风光,再入城安顿。
却不想。
李承巍在听到他们要去护国寺停留休整时,脸上笑容顿时消失,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周身明显浮现冷意。
见他脸色不对,贺元柏等人面面相觑,想询问,但又摄于李承巍突然释放出来的冰冷和贵气,有点不敢开口。
还是乔楠知道李承巍和他的关系,顾虑要小些,主动开口询问,
“李大哥,这护国寺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听到乔楠的声音,李承巍周身的冷意才收敛起来,但脸色还是没有恢复,看着护国寺的方向,眼中尽是寒意。
李承巍冷冷道,“护国寺之中不过就是一群假做慈悲的秃驴罢了,那地方没什么好看的。”
此话一出,贺元柏等人就猜到,李承巍估计和护国寺里的僧侣有仇了。
若没有仇怨,对方也是受礼教熏陶之人,怎能直接失礼得直呼秃驴一字!
众人好奇缘由,但这是别人的私事,他们不好贸然打听。
贺元柏当即便转移话题道,“既如此,那我们还是直接进城吧,早些进城安顿,也免得出什么岔子,耽误科考,风景在这里什么时候都能瞧。”
“如此也好。”
其余人自然是点头配合。
于是,暂做休整观景的念头打消,众人重新坐上马车,直接进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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