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王”最喜欢的,就是一枚玉佩。
壁画上,清楚地画出了一枚玉佩的模样,像是两条鱼首尾相连,中有镂空。
和陆言礼藏起的玉佩一模一样。
“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取出那枚玉佩的。据当初的老人回忆,陪葬品中,并没有这样东西。”
看着那枚玉佩,陆言礼总算想起了什么。
脑海里一片胀痛,记忆翻涌,他想要记起那些事情,可画面一片模糊,他看不见,听不清,想不起来……
他下意识抬手捂住脑袋,忍住如针扎般的痛苦,五指用力到指尖发白,几乎要掐进头皮,可他还是死死地忍着,没有痛呼出声。
我忘记了什么?
玉佩……墓葬……博物馆……
外来者、奇怪的世界……
身后,易筠扶了扶几乎虚脱的陆言礼,“你怎么了?”
后者胸口剧烈起伏,深深呼吸几口气后,站直身体,用力攥住她的手腕,他的神色也变了,眼神中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意味:“醒过来吧,易筠。”
“我……”易筠和那双眼睛对视上,忽然开始晃神。
“闭上眼睛。”他的声音更温和,“你走在一条长长的道路上……当你听到一声响指的时候,睁开眼睛,你就可以清醒了……”
“三。”
“二。”
“一。”
“啪”一声脆响,易筠、王鹏飞、井涛猛地回神,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
“我们刚才……”易筠还记得自己之前迷迷糊糊的状态,井涛拽拽她的衣袖,示意她去看其他人。
领头的那人还在讲解,昏暗地下通道中,他的背影像烛火摇曳般飘飘忽忽,看不清楚。其他人的面目同样有些模糊。
而墙上的壁画……哪里还有壁画?只有漆黑冰冷的墙面,一块又一块砖石堆砌,不知隔了多少年重新和人接触。
“对了,玉佩!”易筠还记得自己刚才听见的内容,“刚才壁画上画出了玉佩,他也提到了玉佩,你们还记得吗?”
“我也听见了,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王鹏飞问。
易筠看了看身后的一片黑暗,还是摇摇头:“应该没必要,壁画上有,加上他也说了,那是墓主的随身物品。或许,这枚玉佩就在主墓室。我们回去也没有用。”
井涛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点点头:“而且现在的照明工具都在他们手上,我们贸然离开,说不定会有危险。”
就算现在这群考古人员看起来有异常,但大家聚在一起,多少能驱散心里的恐惧。
于是,他们便继续往前走。
“可是,到了后来,一切都变了。”
“我们的王,厌倦了……”领头的专家声音一点点变得飘忽,他的称谓亦发生了变化,“他不再想要长生,他厌恶了只能在山里的日子,他想要去山外看看,可是他不能离开。”
“山里的人同样如此,他们一直住在山里,自给自足,从来没有去外界看过。村里的人口也越来越多。不少人开始厌烦了这样的生活,终于,有一部分人无视了老人的警告,强行下了山。”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要在过年祭祖前回来就好。所以,其他人也动了心。但是,最早下山的那批人,他们是村中最年轻的那一批,没有经历过一次死亡。当经历过一次轮回的人下山以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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