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陷入黑暗。
柳厦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但这火苗不知怎么回事,一点燃马上又熄灭,就好像有什么人恶作剧故意将它吹灭似的。他打了几次火也没点着,悻悻地将打火机重新塞进口袋里。
这下,地下室一丝光亮也没有了。
“吕,吕秀秀?”贺楼不确定地问。
“吕秀秀,是你吗?”沈娜同样问,“你别搞恶作剧了,要守规矩。”
喊了好一会儿,才重新传来女子的哭叫,煤油灯重新亮起,暖黄昏暗的光照亮整间房。
“是我……我在这里……”
声音从棺材内传出。
经过刚才的黑暗,几人移动了位置,柳厦下意识走到棺材头部被推开一点的位置,低头去看:“你怎么……”
话未说完,棺材里伸出一双惨白毫无血色的手臂,这双手牢牢地缠住了柳厦的脖子,而后用力一拉,柳厦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拉入了棺材内。
下一秒,棺材盖缓缓合上。
“柳厦!!”
贺楼与沈娜齐齐惊呼,拼命去推棺材盖,然而无论他们怎么推都无济于事。又过了好一会儿,煤油灯闪了闪,棺材盖动了动。
那个需要两个成年男人才能推开的棺材盖,此刻自动缓缓向尾部移动。
随着棺材盖的移开,一个面色惨白,身着大红嫁衣的女人缓缓坐起身。
贺楼和沈娜突然间顿住,一瞬间晃了神。
他们到地下室来,是为了……
为了……为了找吕秀秀和丁从露!
对,丁从露被关在底下了,沈娜让吕秀秀看着她。
但是他们来到地下室以后,只发现了困在棺材里的吕秀秀,她还穿上了本该由丁从露穿上的嫁衣。
丁从露是不是已经跑了?!
贺楼与沈娜一瞬间气愤无比,上前来扶起吕秀秀。
吕秀秀坐在棺材里,伸出手缓缓将棺材移开,她整个人像一条柔软冰冷的蛇,坐起身后,伸出手,沿着棺材内壁抓住了两人搀扶的手,缓缓地从棺材里被拖出来。
大红色绣花鞋拖在地面上。
“太过分了!丁从露这样实在太过分了!”沈娜愤愤不已,“秀秀,你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吗?”
吕秀秀很慢地摇了摇头。
沈娜便为难了:“那现在可怎么办?明天就要办喜宴了。”
贺楼沉下脸:“和村长说一声,让全村的人帮忙找找。”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找到以后呢?”敢违背村规逃婚的女人,陈正豪还会娶她吗?
贺楼说:“按照规矩处置。”
他转头看一眼已经穿上嫁衣的吕秀秀,说:“反正明天要办喜宴,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新娘,回头我和正豪说说,新娘换成吕秀秀也可以。”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地道口,沈娜先攀着壁上去,然后伸手下来接应。贺楼托着吕秀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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