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允抬起张玉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审视着:“你能想明白就好。”
张玉抽噎两下,双手握住张俯允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向前凑了凑,:“我明白的,只有爸爸疼我。”
白日宣淫,从书房到卧室,张俯允将对于周景的怨怒也一并发泄在张玉身上,这让他产生了比之前和张玉做时更大的快感。最后一次快要爆发的时候,张俯允压着张玉的双腿把那物件抽了出来,抵在张玉的嘴边。
张玉本身就因为割腕流了很多血在加上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此时早就体力不支,已经没有力气了,肚子空空如也,一直禁不住有些反胃想吐。
勉强用手握住那狰狞的东西,半含在嘴边,还不忘小声的哀求:“您会让我回来的吧。”
好像真的很怕张俯允不要他。
张俯允点点头,额头上青筋暴起,克制着拍了拍张玉的脸:“当然,你乖一点。”
张玉这才顺从的将那东西费劲地含进去。
张玉好几次差点晕过去,抠着自己的手腕上的伤口才能勉强保持清醒,他还有事要做,怕一睡过去,就要醒不过来了。那这一切就白做了。
等张俯允睡着了。
张玉轻轻拨开张俯允抱着自己的手臂,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下来。
脚一沾地,腰就蓦地一疼,差点跪倒在地上,眼前一片一片的黑影,腿软头昏的已经站不起来了。
跪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一些。
脑子却有些空白迟钝了,他转过头盯着躺在床上的张俯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干嘛。
动作小心的从地上张俯允的裤子里掏出书房的钥匙,随手披了一件浴袍悄悄的走出了卧室。
张俯允戒备心重,如果跟谁有过不正当的交易往来,总喜欢留一些那人的证据,当作那人把柄,万一事发也可来保全自己。
这些年光是让张玉帮他行钱色交易的时候就留存了不少证据,更别说其他的行贿受贿证据,张玉曾经见过,好几个还是上头的大人物,如果张俯允手里一直握着这些,事发之后,那些大人物一定会设法保他。
到时候怕是周景也不好对付,百足之虫,至死不僵。
他摸进书房,在书架后的密格里,找到张俯允的保险柜,这个密码他不太清楚,只能试一试。
张俯允有一个深爱至极的妻子,已经过世多年了,之后从未再娶,曾经张玉刚来张家的时候见过那人几面,是个病弱的美人,平时不怎么出屋,偶尔会被下人推着,在后花园呆一会儿。
她从没有和张玉说过话,偶尔在客厅相遇,也冷漠的像没看见他一样,由着下人将她推回去。
张玉对她的接触不多,之所以能记得那女人的祭日,是因为那个女人死的那天,张俯允第一次摘下了伪善的面具,把他拉到那女人的床前强暴了他。
从那以后,他的人生就跌进了地狱,黑暗的堕落的可怕的地狱。
张玉抖着手输入密码,不愿回想的那天的记忆扑面而来,原来尽管过去这么久,尽管他做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但他还是永远无法从那天的噩梦中解脱。
事情比想象中要容易,密码对了,他从保险箱里找到了张俯允的犯罪证据资料,利用电脑把它拷贝到了一个小的U盘里,但是因为自己身上还穿着浴袍,没有可以装的地方,怕被张俯允发现,张玉把U盘的芯片抠出来,塞进了自己手腕缠着的纱布里,紧紧的裹了一下。
做好这些,张玉把东西又放回保险箱,正退出来的时候摸到了贴在保险柜壁上的一封信,因为平整的贴在最里面,他一开始并没有发现。
张玉把信拿出来,打开读了两行,是那个女人生前给张俯允写的绝笔信。
不是张俯允犯罪的证据,没什么用,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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