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脖子和背脊,像猫一样仰直了。谢远狐也把精华射进云蕊小穴里。
云蕊有些发晕,她喘息着瘫在床上。谢远狐面色还是宁和,一场性爱远不足让他喘息。云蕊成了这般狼狈模样,谢远狐却侧躺在她身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云蕊呼吸稍稍平复,就挪动身子,窝到他怀里。谢远狐亲吻云蕊的额头,轻声说:“还想睡吗?”
云蕊说:“本来清醒了,又被你弄困了。”
女子高潮后,总有些惫懒。恰好云蕊也没睡足,便啄吻了谢远狐的胸膛,然后阖上了眼。
谢远狐扯来被子,覆在她身上,亲吻了她的肩头。接着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早餐。
云蕊只小憩了一会儿,就闻到鱼羹的香味,她只觉腹内空空难受,于是醒了。她看向香味传来的方向,只见谢远狐站在船头,长身肃立,从背后看去,只觉他是朗月清风般的君子。可一转眼,云蕊就瞧见他身后的火炉和火炉上的砂锅。
云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远狐听到她的动静,回过头看着她。谢远狐走回船舱,问云蕊:“睡好了?”
云蕊问:“鱼羹好了?”
谢远狐笑说:“还没,不妨再睡一会儿。”
云蕊起身,穿好了衣服。她坐在画舫的妆镜前梳头,谢远狐走过来,对她说:“我来。”
云蕊看着谢远狐镜中的容颜,对镜笑道:“师傅还会梳髻吗?”
谢远狐道:“看你梳髻,觉得有趣,偷学了一手,想不想试试?”
云蕊娇甜一笑,道:“可别弄疼了我。”
云蕊说着,将梳子递给了谢远狐。谢远狐接过梳子,在云蕊耳边说:“我要弄疼你,你就罚我。”
云蕊低眉一笑,随后道:“我有什么好罚你的?不过又给你个献殷勤的机会罢了。”
谢远狐微微笑道:“我要献殷勤,不需要机会。我本也该向你献殷勤。”
谢远狐先为她梳头,接着取一层头发,慢慢往斜上挽成一个小包,再用篦子和发钗固定好,最后又把留在云蕊颈后的披发也梳了梳。他做得轻易、完美,没有一缕乱发从发包中散出来。云蕊有些惊异,一下又起了疑心。他如此迅速完美的挽发,甚至比云蕊的梳髻手法还好,他从前该挽过许多次才是。他要真在谢玄与出生之后,便再没有情人,那他至少有十八年不曾历经闺房之乐,挽髻的手法早该生疏了。
云蕊如今梳的还是坠马髻。在这个游戏世界中,嫁了人的女子是不能披发的,所以坠马髻只有闺阁女子才梳。看来,谢远狐的情人中,也曾有过未出阁的姑娘。那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不,不能为此无谓猜测质询谢远狐。这不过是一个迹象,不是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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