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紧抿着嘴,沉默下来。
温义说:“殿下还请好好考虑。照我说,若侧妃真是清白,查又何妨?”
便在此时,米宦敲门入内,先向齐王行礼,又对温义躬腰,随后说道:“殿下,云侧妃请您过去。”
齐王皱眉:“我正在议事。”
米宦说:“是侧妃的侍女银珠来报的,侧妃似乎得了急病。”
齐王一听,立刻站起,对温义说:“改日再谈此事。”
温义颔首领命,齐王匆匆走了。
齐王到云蕊房间时,房内无一侍女伺候,齐王皱着眉,正要责问,只听一声婉转柔媚传来:“是……是殿下吗……”
尾音被娇吟拖长了,听来极柔、极媚。
齐王眼瞳一缩,先是惊讶,随后浑身激起一股热意。他气息低沉,走入了重重的帷幔之中,走到了床边,透过茜红色的软罗香帐,隐隐可见一个披散青丝的女子。
齐王撩开香帐的那一刻,云蕊扑到了他的怀里。齐王浑身一顿,低头看云蕊的面容。云蕊娇喘不停,额间渗着香汗,中衣已经半解,里衣也快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丰乳了。
齐王的阳物立时坚挺起来,他挽住云蕊的腰身,低声问道:“你不是得了急病?这是怎么回事?”
云蕊抬起头,吻熨帖在齐王的唇上,随后唇齿轻轻张翕:“突然想念殿下,思之欲狂,才会至此模样。”
齐王皱着眉,抓着云蕊的双肩,让她离开怀中。云蕊疑惑极了,只听齐王说:“这还是白天,我还有政务亟待处理,你既无事便好,我晚些再来看你。”
齐王转身要走,云蕊急忙抓住了他的衣袖,膝行到床边,抱住了齐王的腰。她仿佛被投入了火炉之中,浑身烧得通红,又仿佛被扔进了冰窟之中,浑身冻得发抖。
“殿下……”云蕊迷离着,呻吟着,哀求着,“求殿下垂怜妾身……”
“呵。”齐王低头,低声一笑,“妖孽,真是妖孽。”
话音一落,云蕊被齐王压倒在了床上。齐王动手撕开了云蕊的里衣,又把肚兜扯了下来,白腻的胸乳弹了出来。齐王立刻抓住胸乳,粗暴地揉捏着。一边揉捏,一边用指缝夹着挺立的粉亮乳头。云蕊的胸乳发凉,方被齐王抓住,就被暖透了。因春药的作用,将乳头被玩弄的刺激放大了数倍,光是被玩弄着乳头,就足以使云蕊意识迷离了。
“殿下……殿下……”
光是被玩弄乳头可不够,云蕊不知餍足的呼唤着齐王。齐王眼色深邃起来,下身的阳物已鼓胀到最大。当即,齐王抬起云蕊的腿,撕掉了裙裾,又撕掉了亵裤,露出鲜亮芳香的艳花来。
湿,太湿了,汩汩蜜水已经把蜜穴润得透亮。齐王提枪上马,没有做任何前戏,大得异常的阳物一下便滑入了云蕊的幽穴,直接抵到了最深处。
“啊!~”
云蕊昂起头,动情的娇吟,蜜穴满足地收拢,把齐王的阳具死死含住。内壁凹凸的微粒自发咬合着阳物,齐王只把阳物稍微往外抽出一点,便是一声闷哼,刺激得要泄了。齐王额间落下汗来,他闷哼一声,抱着云蕊洁白修长的双腿,低吼一声:“妖孽。”
话音刚落,齐王猛地撞击云蕊的臀腿,“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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