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会站在楚玉柔那边,才会心里失衡。
楚玉柔嫁了一个磋磨人的夫君,与娘家离心,过了这么多年生不如死的日子,也可以了,往后,楚玉柔不来她面前作死,那就相安无事。
“咱们成婚后,先前为难欺凌过你的,就是再不情愿,也都得匍匐在你脚下,三跪九叩,比起死,这才是让她痛不欲生的报复,你若是想,朕就召她入宫,让她日日给你请安跪拜,你想怎么都可...”燕珩将霁明柔搂在怀里,拥着她往内室走。
“楚国公府到底是你的外祖家,你这样帮我折辱你的表妹,不怕楚国公府对你这个皇帝不满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燕珩抚摸着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凝着她的眼,“做了九五之尊还不能为妻子出口恶气,那我这个皇帝做的还有什么意思,无论是南征还是集权,我为的,不就是让你往后能肆意妄为,随心所欲么。”
霁明柔环抱住燕珩的腰,抬头看他,喃喃道:“明君是不能这样的。”
“朕宠你,为你出气,就不是明君了么?君王的功绩所能被这些小事轻易毁掉,那就不算是功绩了。”燕珩低头,轻柔地蹭着她的唇角,“你只需要记得,有朕在,你无论做什么,都可随心,无需瞻前顾后,不必顾忌任何人,任何事。”
霁明柔主动启唇,让他的进来索取香甜。
不过就是唇齿相触而已,这股心火就涌动上来,燃了他的黑眸。
霁明柔启唇咬住燕珩的嘴角,稍微用了力,淡淡的血腥味就从唇齿间蔓延开,染红了两人的唇角。
“放肆。”燕珩一把掐住霁明柔纤细的腰肢,两人贴近了些,夏日衣衫单薄,即便是皇帝所穿的帝服,也是薄薄的一层外衫而已,肌肤隔着布料碰撞上,他眉眼微蹙,但眸中酝酿的不是怒气,而是想将她吞吃入腹的深深欲|念。
“陛下刚刚还说,随我放肆。”
“当然随你,就是...得有点代价。”燕珩一手扣紧了她,一手在她身前作乱,指尖沿着起伏的曲线打转。
霁明柔抬眼,视线撞进燕珩那双装满她的眸子里,她勾起唇角,抬手摁住那只在她领口边打转的大手,“陛下还想白日宣、不成。”
“不可以吗?”燕珩浅笑,打横将她抱起来,往勤政殿的内室走去。
三千青丝披散在软塌上,逶迤飘动,两道身影在黄昏的夕阳下缠绵,黏腻暧昧的气味和声响回荡在勤政殿内,本是君王处理政事接见臣子的地方,庄严肃穆,却被无边春色沾染上旖旎的色彩。
......
春阳殿中,宴席初启,歌舞丝竹齐齐动起。
上首的主位空着,两侧几个位置都已坐满。
因着帝王身边的太监早就来知会过,说陛下晚到,不必等他,所以晋王就吩咐下去,让宴席先开始了。
今日宴上的,大多数都是楚家人,为楚行言一人办的庆功宴,虽不算隆重,但是楚家人指定是到全了的。
楚玉柔红着眼回来,安安静静的坐在楚行言后面,不置一言。
楚家三房夫人一见女儿这个样子,就知事情没成,她拍拍女儿的手,心疼的叹气,却也没什么办法。
她是想要女儿和离归家的,但奈何楚家的几位长辈不允,女儿的婚事是陛下当年一手促成,没陛下点头,楚家没人敢替女儿做这个主,都怕得罪了君王,连累楚家其他人失了帝心。
“阿言,你可一定要救救你妹妹啊,沈家那个火坑,她可是万万不能再待了。”三房夫人语重心长的对楚行言说道。
楚行言回头看看母亲,没有给楚玉柔半个眼神,他沉默半晌,最后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去。
“娘...”楚玉柔有些急了,抓着三房夫人的胳膊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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