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阿姊忘了,咱们进去说。”霁明柔说着就拉着燕珵往厢房里走。
被落下的燕珏皱眉看着他们俩的背影,再次叹息。
他这么大个活人站在这,他们是怎么做到将他完全忽略的。
这个做阿姊的,真是偏心啊!
三人坐在霁明柔厢房的外堂中说话,霁明柔忍不住拉着燕珵问东问西,燕珵也是知无不言,两人说个不停。
燕珏这个原本话多的人也没插上几句,只静静的喝茶看着他们。
“阿姊,我今日来意其实不只是来见你,更是想和你还有阿珏说件事。”燕珵正色说。
“你说,只要阿姊能做到,必定拼尽全力。”
燕珵垂下眼,静静的看着地面,缓了会才道:“我想、阿姊你们不要再继续追查当年的事了,前尘往事都到此为止吧。”
“什么?”霁明柔倏地站起来,然后又克制的坐下,“为何?阿珵你可知,这罪名若不洗清,你将永远都是戴罪之身,安本朝律法,你永远都只能待在被流放的南疆,不能回京,只要你在京都一天,就只能像现在这样躲躲藏藏的不能见人,而且真正有罪的人,也会永远逍遥法外。”
燕珵声音有些低沉,但却不难听出坚定之意,“我知道,也想清楚了,我不需要真相,也不需要从前的身份地位,就这样吧,二哥即将迎娶苏家女…也别为了我,闹得兄弟姐妹间不愉快。”
“说什么鬼东西?”燕珏砰的一下放下茶盏,声音有些急,“不行!老子追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人揪出来了,眼看着就能查清真相,你的清白就在眼前了,说什么到此为止,你别乱出主意啊,别瞎说有的没的!”
霁明柔深深看着燕珵,斟酌的开口,“阿珵,你和阿姊说,你在顾忌些什么?”
燕珵绝不可能只因为燕璃要娶苏瑶这么可笑的理由放弃属于他的真相,一定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一个让他绝对忌惮的原因…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我意已决,不想你们再为我烦心,算我求你,阿姊,不要再查了。”燕珵以恳求的目光看着霁明柔。
霁明柔没说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走神,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燕珏不解的看着燕珵,脾气暴躁的说:“哎哎哎!你怎么回事!怎么想的,苏瑶嫁给谁都跟我们没有关系,别说是燕璃,就算是嫁给皇兄,该查的我也得查!”
燕珵站起身,一字一句道:“那我就回南疆,此生不再回京都。”
说完,他就转身往出走,燕珏叫了好几声都没叫住他。
燕珏摸不着头脑,“这小子疯了?”
霁明柔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去追,她目送燕珵的背影离去,然后转头看着燕珏嘱咐道:“阿珏你看住他,别让他自己乱走。”
“好。”燕珏回道。
霁明柔想着阿珵现在矫健的身姿,又不放心的多说一句:“必要时…可采取着强制手段,别让他跑就行,其他的,你、看着办。”
“啊?”燕珏眼睛转了转,意会的点点头。
阿姊的意思就是可以揍呗!好的!他知道了!
……
翌日,霁明柔正坐在假山下的亭中看霁氏的账本。
临近午时,玉茉领着几位年轻的女使走过来。
“见过柔安郡主。”几位女使一同行礼。
霁明柔抬头看去,在其中看见了几张面熟的脸庞,里面有谢夫人身边的两位贴身女使和半月不见的玉棠,还有几个脸生的,看衣裳样式应该不是镇远侯府的人。
“这是做何?”
谢夫人身边的女使向前一步,恭敬道:“奴婢等人承了咱家夫人和崔夫人的话,来请郡主回府一趟。”
崔夫人去谢家了?是为婚事?还是回绝?
霁明柔淡淡点头,整理下面容衣裳边随她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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