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爷爷先认了。”
他推着套子最外的橡皮圈朝里卷,结果圆硕饱满的龟头太大,根本套不上,一个失手,掉在了床上。
操,咋回事儿?
刘冬不死心地继续给傅宇戴,可试了三次都不行,他改用双手死命拉扯橡皮圈撑大朝龟头上套,死活套不上,鸡巴玩意儿还朝上翘起来,就是不配合他。
“噗,”傅宇成心捉弄老婆,刚才就忍着没笑,这会儿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你说你是不是傻?你什么尺寸,我什么尺寸,心里没点数?”
“……”刘冬感觉被耍了,跟套子较劲的自己也像个傻逼,他把套子一扔,“那不做了。”
“你个没良心的,还跟我闹脾气了?”傅宇扑倒刘冬,分开他两条腿又重新挤进去,“好了好了,我明儿就去买套子,保证不内射。”
“你他妈的,这不卫生啊,谁知道你插过多少人!”
“……”
这问题傅宇无法回答,但有一点可以保证,他用胳膊勒紧刘冬挣扎的双腿,强硬破开穴口,不快不慢地往里挺进,尽力克制着说:“老婆,我以前很注意卫生的,只有跟你我才没戴过套,听话,放松点。”
话音落下的一瞬,粗长的肉棍就一插到底,将紧窄的肉穴完全撑开,霸道地占据肠道内每一寸空间,二者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
“啊操,你,你就不能轻点!”进都进了,刘冬也顾不上套子,呼着气警告傅宇,“就一回啊,听到了没?别射里头。”
傅宇满足地俯身与老婆贴贴,“老婆,疼不疼?”
“你说呢?”刘冬皱着眉,“刚才有点疼,现在涨得难受。”
“以后多操操,就不难受了。”
“你他妈……”
这一炮打得千辛万苦,傅宇不再啰嗦,耗到现在耐心全没了,他化身为一头发情期急于求偶的雄性野兽,又深又重地狂抽猛送,蛮横侵犯着柔嫩的肠道,将狭窄的肉洞一次又一次粗暴操开。
“啊——”
刘冬被撞得剧烈颠晃,呼吸变得断断续续,敏感处不停被碾磨,身体渐渐忆起了酒店里所经历的一切,熟悉的感觉从不断被操干的后穴深处缓缓攀升再蔓延,快感如浪潮汹涌不断。
看着身下哼喘不止的青年,傅宇将刘冬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看进了眼里,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初恋,小冬瓜终于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了他。
在刘冬仰头哼叫的那一刻,傅宇一把将人抱坐到身上,紧紧圈在怀里自下而上地持续操干,每一下都进得更深更重。
好像要被操死了,刘冬神志飘忽,粗长的玩意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他身体里疯狂抽送,腿间被操硬的性器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喷洒出的白浊精液滴落在大腿根处,淫乱不堪。
除了呻吟,他已然发不出别的声音。
老婆都射了两回,傅宇记着刘冬夜里要起来拉货,及时克制住冲动,掐紧刘冬的腰开始最后冲刺,粗大可怖的性器打桩一般冲到可怕的深度,肉穴被操到媚红外翻,极软地包容着属于它的另一半。
他迅速往外撤离,跟标记似的,将精液尽数射在了老婆薄薄的腹肌上。
刘冬被操懵了,躺在床上缓了好长时间才平复,一炮就这么吓人,他后悔周末给傅宇加炮了,这禽兽是真猛啊,跟以前不一样了,好像比在酒店那回还厉害。
所以在傅宇凑过来腻歪时,刘冬问了一个问题。
傅宇把彼此的精液清理干净,躺到老婆身边刚准备亲热一下,忽听对方问:“你跟多少人上过床啊?”
“……”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