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煦别别扭扭地哼了声,别开眼睛:“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不想说。”
他还跟几个朋友勾着肩搭着背,陆柏清眼睑微掀,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不容置喙地拉住他的手腕,把他从几个人之中拽了出来。
陆柏清的手指很有力,骨节弯曲着,汤煦根本反抗不得。
“你干什么?”汤煦踉跄着,一直等走到走廊尽头才挣脱陆柏清的桎梏,委屈甩开他的手,“陆柏清,你弄疼我了!”
陆柏清的眼睑微垂,没再碰他:“抱歉,我不这样,你肯定还要走。”
汤煦揉着手腕,不情不愿地问他:“你有什么事儿?说吧?”
“今天值周的同学有一个请假了,你下午来跟我一起查迟到吧,”陆柏清说,“我跟老师商量过了,这个是有加分的,可以把你上午扣得分抵掉。”
“不去。”汤煦干脆利落地回答,冷冷地看着他,嗤了声,说,“不稀罕你那一分。”
陆柏清与他对面站着,语气温放缓了一点儿,问他:“生气了吗?”
“没有。”汤煦转了个身,不跟他面对面,故意阴阳怪气他,“我没资格跟您生气,您是高高在上的值周生,掌握量化分的扣分大权,而我就是个不懂纪律的迟到学生,我能跟您生什么气呢?”
陆柏清被他的语气逗笑了,往前走了两步,再次走到汤煦面前,与他面对面:“说什么高高在上,这会儿不是早上喊我哥哥的时候了?”
“你还知道我喊你哥哥啊?”汤煦被他挑起了火,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我都那么求你了,你还要记我的名字!”
“校规就是校规,它就是这么规定的,”陆柏清垂眸看着汤煦,哄人似的语气,“别生气了,以后我叫你哥,行吗?汤哥?”
陆柏清确实会哄人,别看他看起来冷冷漠漠的,语气稍微软一点儿,汤煦就招架不住了,或许也是汤煦的耳根子软。
汤煦想要的本来就是陆柏清的态度,汤煦知足的,他只是希望陆柏清对他跟对别人有那么点儿不同,他不想被他那么冷漠的对待。
“一句哥哥就想把我收买了?”汤煦还是有点儿拉不下脸来,别过头,哼哼唧唧道,“那我也太没面子了吧?我那可是一分的量化分呢!”
“不是给你想办法了吗?”陆柏清的语气温温柔柔的,像是在哄赌气的小朋友,“你不是学生会的,我跟老师说了很久,老师才同意让你来跟我一起值周。”
“那也不行,”汤煦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依旧别着头,说,“我没那么好收买的。”
“那你想要什么?”陆柏清问。
“至少……”汤煦扭扭脖子,整了整莫须有的领带,咳嗽一声,说,“至少也得再叫一声吧,我刚没听清。”
“汤哥,”陆柏清倏然笑了一下,很自然地喊他,片刻,声音压低了点儿,喊,“汤哥哥,别生气了,行吗?”
这声“哥哥”近似气声,听得汤煦耳朵发热,汤煦下意识地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嘟囔道:“还说我收买你呢,你这难道不是在用自己收买我吗?”
陆柏清没听清,问:“什么?”
汤煦撇撇嘴,说:“没什么。”
“那你下午来吗?”陆柏清又问。
“看我心情吧,”汤煦转身往回走,给陆柏清留了个背影,说,“我这会儿忙着呢,我还要去跟朋友一起吃纸包鱼呢。”
陆柏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勾了下嘴唇,远远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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