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的?”姚洲很偏执。
林恩知道他此刻难熬,顺着他,说,“我自己要来的。”
毕竟同床共枕了两百多天,林恩就将这事揽在身上了。别人不至于被迁怒。
姚洲需要竭力自控,才能在相距仅半米的情形下,以仅余的理智和他说话,而不是把他拖进书房直接扒光办了。
“来做什么?”姚洲呼吸粗重。
林恩心也揪着,但没让姚洲看出来,他轻而慢地说,“......找个人吧,我替你叫。别为难自己。”
两个人之间的缄默像一根逐渐紧绷的弦,出声的那一刻恐怕就要崩断。
姚洲似乎笑了下,林恩没看清。
姚洲忍住了掐死他或者当场操死他的冲动,磨着牙说,“你来,就是为了劝我,找个人?”
这位小少爷可真是戳心戳肺的主。他为他忍了三天两夜,而他呢,行车三百公里,一敲开门就劝他找个Omega干一场了事。
姚洲当着林恩面,重重把门关上了。再多看他一眼,他真的管不住自己会对他做出什么。
林恩没防着,也没来得及退,手里的托盘被门撞翻,各种东西落了一地。
林恩蹲下身,在地上摸摸索索草草收拾一番,把杯子药丸归拢回托盘。
他没走,在正对书房门的角落就地坐下,抱着膝,坐了大约三十分钟,他又一次去敲门。
“......吃点抑制剂吧,好不好。”林恩贴着门,温和地问。
里头没有声响,林恩又敲了一次,叫,“姚洲。”
门开了,一双有力的手直接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拽入书房,门关上,林恩被扔在门板上。
一个吻重重压下来。
林恩浑身都凝固了,Alpha像一头发狂的兽,而他是他最执着追逐的猎物。
姚洲的嘴唇是冷的,不管多强悍的Alpha被紊乱期折磨了三天,身体也到了极限。
林恩没有第一时间反抗,姚洲压制他的力量让他疼得几乎喘不上气。过了几秒,林恩突然意识到,这个吻被刹住了。
姚洲没有深入,没有强迫他张嘴,只是嘴唇贴着嘴唇。
林恩丝毫不敢动,他知道对方在极力克制。
片刻后,他被扣住了脸,被迫仰头,但嘴唇仍被攫住。
Alpha的声音听起来嘶哑失真,“说你不爱我。”
林恩恍惚了下,继而明白过来,喉头泛起一股腥甜。
“我不爱你......”他睁着眼,重复姚洲的要求,“我不爱你,我们已经离婚了,是我提的......”
林恩声调冷静,姚洲此时处在失控边缘,他必须比他清醒。
十指全已扣进掌心里,抓得又深又狠,林恩浑然不觉。他从没对姚洲说过这些话。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想想......我的腺体三分之一都没了,手术同意书是你签的,你还有脸来二零区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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