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因的臀瓣,看了看蓝应的表情,不怀好意地说:“更兴奋了?”他贴近蓝因的耳垂,吹气:“你多大?是哥哥?”
一个字一个字,把蓝因的脸瞬间打成一颗红彤彤的番茄。
蓝因羞赧着用手推江荻,“是啊,知道了就、就给我出去!”边挣扎边往后退。
江荻一把把人拉回来按住,“哥哥还没说自己多大呢?”
听见“哥哥”两个字,蓝因的后穴又不受控制地缩了缩,他的心脏突突跳,期期艾艾回答:“二、二十二... ...你出去好不好?”一脸弱势的样子,以祈求眼前这个强势的弟弟放过自己。
“好。”江荻说:“那真是太好了,哥哥可以当少妇了。”亲密的接触让少年开始肆无忌惮,说完便不顾蓝因的意愿开始抽动。
“嗯... ...你,出去,混蛋啊... ...你这是强奸... ...”在凶猛的占有下,蓝因还在竭力表示拒绝。
“明明是哥哥诱奸我。”混蛋弟弟用力顶了几下,命令光脑拨通司法部的号码,然后栽赃嫁祸地喊:“法官大人快看,都是哥哥诱奸我,一直用小骚逼夹我的鸡巴。”
“呜... ...你... ...”蓝因急得羞红了眼,像个受冤的小白菜一样申诉:“我没有,你快挂掉... ...”
“那哥哥还夹不夹了?”江荻冷着一张脸,紧皱眉头。
蓝因一时被他唬到,慑于淫与威,战战开口:“... ...不,不夹,你挂掉啊... ...”
江荻把肉棒退出了三分之一,拉着蓝因的手握在上面,让蓝因接触“受害者”:“那哥哥给大鸡巴道个歉,说‘小逼错了,再也不夹弟弟的大鸡巴了’。然后乖乖松开小逼,我就挂掉,好不好?”
“呜... ...”蓝因哽咽了一下,屈服道:“小、小逼错了,再也不夹弟弟,弟弟的大鸡巴了... ...行了吧... ...我不能再上黑名单了,呜呜,你快挂呀。”他已经被江荻带进逻辑怪圈了。但这也不怪他,谁能一边挨操还能一边与人斗智斗勇啊?
江荻挂了通讯,拿开他的手,肉棒在穴内耀武扬威地研磨,“哥哥,松松逼。”
蓝因憋着气,努力放松,但下一秒,却被江荻按着疯狂肏了起来。
“你,啊... ...你,骗啊——混蛋!”
“对,就是这样,必须把逼松开,让弟弟畅通无阻的插!”
“啊啊啊... ...呜,这、啊... ...不是逼... ...啊... ...”
“这么骚,水这么多,怎么不是逼?哦,我知道了,已经是少妇逼了,对不对?”
“啊... ...不,嗯嗯,啊... ...”
蓝因被干得晕头转向,像被人下了药似的,听着江荻个人主观意识的话,再也不能吐出完整的句子。脑子也像糊了一团浆糊,被人射了一波又一波。江荻把肉棒拔出来时候,他张着大腿,舌尖吐在外面软软地喘气。
乖得很。江荻舔了舔嘴唇,心中的感觉,大概是... ...满足?
还有,他的性冷淡似乎不治而愈了。
*
江荻是个奇怪的人。追人按理说是一见钟情或者从朋友到知己的转变,通过一系列社会俗成的形式,之后才能走到身体的交流,以及婚事... ...这些他明明知道,但他偏偏要反着来,一步上垒、负交流,拉着人就去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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