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从顺城跑过来穗城玩,还叫了一堆朋友,把整个场子都包下来了。
付晏不喜欢吵,场子的放的音乐还算柔和,来喝酒的一共十来个男的,加上侍应生一共二十多个,全是程星亦不认识的。音乐的音量很大,程星亦附耳问齐墨宣:“哥,有你认识的吗?”
齐墨宣看了看:“来过画室,但不熟,都是付晏的朋友。”
他说完,吧台那边几个男的就笑着走过来向齐墨宣打招呼,拉着他去见付晏。付晏扎在一堆哄叫吵闹的人群里,好半天才挤出来,吩咐打碟的调小声音,接着大声说:“来来来,这位是老齐的朋友,你们叫他星星就行!”
酒吧里四处想起热烈的掌声,甚至有人开始拿酒塞到程星亦面前要敬他的酒。程星亦笑着应承下来,嘴唇只沾了一点酒水,就问:“今天晚上是什么局呀?”
付晏等人身子一让,后面赫然是一副麻将桌,众人竟然在酒吧夜场里准备打麻将。其中一个人俯身下去洗牌子,哐啷哐啷的厚重的声音和酒吧里迷醉的音乐混杂出诡合。
程星亦瞠目结舌。
“输了喝一整支的,不醉不归,来吗?”付晏勾过他的肩膀。
程星亦犹豫地看向齐墨宣,问:“哥,打吗?”
付晏说:“老齐他不会打,不用理他。”
这么一说,程星亦彻底没兴趣了。他拿开付晏的手,找借口:“我也好久没摸过牌了,手生,你们先打,让我旁观几局。”
付晏也没强求,众人就呼朋引伴闹哄哄地开了三桌麻将,程星亦则退出来和齐墨宣一起找了个不近不远的卡座坐着。调酒师过来送酒,一杯酒红色的递到程星亦面前,一杯柠檬黄的递到齐墨宣面前。
“小姐姐,这是什么酒呀?”程星亦笑吟吟地问。
调酒的姑娘一双含情目来回流转,抿嘴:“这杯是花花公子,威士忌酒。”
程星亦挑眉:“花花公子?怎么就给我调这样的酒,我看起来那么像花花公子吗?”
调酒姑娘红着脸娇嗔:“你就说好不好喝嘛!”
程星亦拿起来抿了一口,口感厚重丰富,苦中带甜。他不常喝酒,尝不出好坏,但既然是付晏包场的酒吧,肯定是上乘的。
齐墨宣穿着半敞的风衣,端方正直地坐在卡座里位,背后恰好是盏放射暧昧红光的摇头灯柱,但他却仿佛与头上晃过的灯光格格不入。程星亦却被那灯光迷花了眼,说:“哥,给我喝点你的呗。”
齐墨宣的那杯没动过,他点头。
程星亦端起来喝了一口。舌尾上还有威士忌的苦味,但仍能品出这酒更烈,烈中带着股干爽的柠檬味,只一口整个喉咙都暖和了。虽然烈了点,但好像比刚才那杯威士忌多了几丝不明的醉意。
调酒姑娘仍站在面前,程星亦忍不住问:“小姐姐,这酒是怎么调的?好像比我这杯更好喝。”
姑娘拿酒盘掩住半边脸:“这个呀——不告诉你!”说完,她转身离去。
这有什么好不告诉的?程星亦又喝了一口,更觉心里发麻,他站起身转头向齐墨宣说:“哥,等我一下。”
齐墨宣抬眸,默默看着他向吧台走远。
程星亦追着调酒姑娘到吧台前,围着人家转:“好姐姐,你跟我说说嘛,教我调这杯酒,我调了送你,你喝喝看地不地道?”
吧台里其他几个年轻好看的调酒师都笑了,被追问的那个姑娘调侃他:“你要是知道了这酒的名字,还肯不肯给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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