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还想?继续推辞,他?又说:“请大夫来看病,大夫一路奔波过来病人?却痊愈了,还能?就这么把大夫叫走?啊?”
石头帮腔:“就是,也太失礼了!”这才把几?个堂兄弟留下了。
宋朗旭留人?也是认真思考过的,他?跟本家那三位大伯,肯定是没法和解的,宋大伯看见他?倒霉,不请客开宴都算是克制,当然?,宋朗旭也是如此。只是古人?重?视宗族,血缘和利益把彼此牵扯的很紧,一个没有宗族认可的人?,会显得“独”,影响声誉不说还跟整个社会格格不入。但是亲近哪个族人?却是可以选的,宋朗旭自然?要选品行温厚可靠的。
庆伯父就是被他?选中的那个人?,现在看来,他?眼光还算不坏,庆伯父家的儿郎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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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母回了家推开院门,先请人?在院子?里坐下,烧水待客时,门口有妇人?张望着:“哟,老三家的,你?回来啦?怎么样,工钱拿到了吗?”
一提到这个柳母登时心头一紧,结巴说道:“没,没拿到。”
“怎么会没拿到呢?不是说好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吗?”那妇人?小声嘀咕着,“那我辛苦了十来天,总要拿到工钱啊!总不能?让我白干活啊!”
柳母嗫嗫不语,柳治衡只得挺身而出,“五婶母不是早就知道绣品毁坏的事嘛?这几?天村里传的沸沸扬扬,莫非五婶母要装做不知道,再来找我母亲讨一笔银子??”
五婶母嘀咕着:“本来就是嘛,做了活儿就该发工钱,还能?赖账不成?”但她?看着柳治衡护母的样子?,又觑着院子?里站了那么多人?,忙避其锋芒:“等下午我再来跟你?娘亲说,你?们小孩子?家家的说不清楚。”说完就走?了。
走?了不相关的人?,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跟柳母要好的妇人?,看到柳家要待客,挽起袖子?就开始帮忙,还拿出自家的干货,准备好生招待。
宋朗旭一直微笑着,他?看出柳治衡有话想?跟母亲说,于是刻意没走?动,只跟堂兄弟们说话,聊聊收成之类的。
宋家堂兄弟还担心搭不上话,听到问这些,答的井井有条。
柳治衡不欲家事外扬,把母亲扯到了后院,想?要发怒又强行按捺住,细细的跟母亲分说:“娘,五婶母问话,你?搭理她?做什么!她?就是有事没事打三杆子?枣,反正也不吃亏。”
柳母讪讪:“可这的确是我的过错,绣品在我手里弄坏的,她?也是忙活一场......”
“要是没有母亲从中介绍,五婶母连忙都没得忙!母亲难道还从中间拿到什么利益不成?就是起个牵线搭桥的用处,既然?这样,风险得失自然?该自担的。”看到母亲还是不解,柳治衡继续说,
“绣庄出了多少的工钱,母亲是一分不少给?了婶母们,那遇上损失,还要自个担上不成?如果母亲从中间抽了佣金,多扛风险还有道理可说,现在又要赔绣庄又要赔亲戚,两头都要赔,我们是冤大头吗?”
柳母嗫嗫的:“总归是亲戚......”
“那我们又有钱去赔吗?”柳治衡不得不把事情摊开说:“这赔绣庄的钱还是借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还上.....”他?一边说一边委屈,几?日奔波,被绣庄搪塞被驿站问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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