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下肖楚的麻烦。”
“一直找着呢,有事没事就找,还不够呀。”戴晓水用脸和肩膀夹着手机,对着灯光漫不经心地翻弄指甲,“怎么着,要我从他身上拿东西吗?”
张瑾嗯了声,食指弹弹烟灰:“一节手指,账记着,当我欠你个人情。”
“当年你不是都把人给揍进医院了,这事儿怎么还没平呢?让我想想,你当时折了他几条骨头来着?”戴晓水稀奇道,“找他事业上的麻烦容易,从他身上拿东西可不容易,别说断他一节手指,就是近他身都没机会。”
戴晓水笑眯眯:“难啊,瑾哥,我们可不像你。”
“难就想办法。”张瑾表情漠然,握着手机,半天,沉声补了一句:“原本程锦英找到我也很难。”
戴晓水那边先一愣,然后没心没肺地笑:“这么看来我还有点能耐,成,那就包在我身上吧。”
戴晓水笑得抹眼泪,好久才说:“账就不记了,你没找我兴师问罪,已经算扯平了。”
兴师问罪,张瑾垂眸盯着手里的止咬器。确实,他确实该找她兴师问罪来着。
程锦英在张瑾床上蒙头睡到晚。
其实张瑾凌晨走后不久他就起了,但因为昨晚做得太疯,身上没半点力气,下床时腿一软就跌下去,在地毯上趴了好一会儿才两手两脚并用爬上了床。
没劲儿怎么走啊,不然就多躺会儿。程锦英心里给自己打商量,说白了不过是想在张瑾这儿多赖会儿。
这是张瑾生活了两年的地方,他哪舍得离开。
这么着就躺上张瑾的床,枕着张瑾的枕头,把那条皱巴巴的床单夹在腿里抱着睡,睡一天了还和不够似的,就想一直躺在这儿,最后实在怕张瑾回来撵他,才光着屁股一瘸一瘸去浴室洗澡。
张瑾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子,后颈那块被咬烂的皮肤也止了血。程锦英给腺体处贴好防水胶布后打开花洒。
以前和张瑾好的时候,他发情都是找张瑾解决的问题,黏黏糊糊做足三天才会泻火,不像现在,自己除了腰酸屁股疼外没一点毛病。
程锦英心想可能是药的问题,那药本来是给Omega用的,而且放了也有两年了,过没过期他都不知道,加上这几天本来也不是他的发情期,估计药效过了身体也就恢复正常了。
程锦英一手撑着墙,一手往腰下面伸。昨晚头晕脑胀,程锦英记不起来张瑾到底有没有射进来,他有些难堪地把手指伸到后面,结果弄了大半天,什么也没弄出来。
可是昨晚张瑾并没有戴套啊,他们做了那么多次,要说一次都没射进来也说不过去吧?
程锦英正发懵,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张瑾似乎没想到程锦英还在,而程锦英大抵也没料到张瑾今天会提早回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都有些怔住。
程锦英身上一丝不挂,正对着浴室门的方向朝人大大方方遛鸟。
“……你没走。”张瑾眼神往他身上一扫,很快关上门,站在外面,光听声音明显能听出不悦,“我给了你一天时间。”
话里意思,一天时间,你坐飞机飞回家都够。
“我没劲儿……也想洗个澡就立马走的。”程锦英垂头丧气。
他觉得张瑾这会儿不回来,所以光着屁股蛋就进了浴室,现在想出去才发现了困难,程锦英犹豫半天:“那个,张瑾,我衣服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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