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英听得脸发烫，半天才说：“不会拿润滑液啊你。”
张瑾说：“家里没有，我不用。”
程锦英怔了一下：“隐性Enigma都像你这么禁欲？不过禁欲还做鸭子这行呢——啊啊！”张瑾的手指插进去按了下他敏感点，程锦英猛地一颤，老老实实闭上嘴。
“等我一会儿，能忍住么。”张瑾默默抽回手，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漱了口，顺便用纸巾沾着水把手指擦干净，“我出去买。”
“快去快回。”程锦英闷声说。
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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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里只有一位顾客，结算时站在柜台后面的打工妹偷偷抬眼瞥了他几眼：“只买这个吗？”
“加上这个吧。”张瑾从货架上取过几盒安全套，和润滑液并摆在一起。
“啊，好的。”打工妹脸特别红，没出声前她还以为这是位漂亮的长发姐姐，“稍等，我给您拿个便利袋。”
张瑾点了下头，眼睛望向打工妹身后的玻璃柜：“那是红将军吗？”
打工妹回头看了眼放香烟的一排架子：“是的。”
“这牌子也好久了。”张瑾想了想，指着标价七块五的红将军说，“麻烦再给我拿一盒那个吧。”
出了便利店，张瑾把香烟的塑料包装纸拆掉，取出一根来抽。便利店离住的单身公寓不远，他提着袋子慢慢往回走，雪还在下，来时的脚印已经被覆盖掉了。
张瑾站在楼下把烟抽完，手机在口袋里响了，有电话打进来，张瑾看了眼号码，没有管，半分钟后铃声自己停了。
张瑾掐了烟，烟蒂扔进垃圾桶，拍了拍大衣上的雪片，踩着楼梯上了楼。
这么一看确实耽误了一些时间。
客厅里已经不见发情的Alpha人影，沙发上有脱下来的睡衣睡裤，很随意地扔作一团。窸窣的声音是从隔壁房间里发出来的，隐隐约约飘出来的还有红玫瑰信息素的味道。
张瑾脱了大衣又把西装外套脱掉，拎着便利袋往卧室里走。
卧室空间很大，除了阳台以外，贴着床头的那面墙后还有另隔出来的衣帽间，里面有整整一面墙大小的衣柜，而且用的还是全透明的推拉玻璃门。
程锦英就躲在靠里面的一间衣柜里，背对着玻璃赤身裸体坐着。肌肉匀称的后背时不时撞上去，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张瑾放下袋子走过去，看到程锦英坐在自己的一堆衣服上面，还净挑软和的毛衣坐，低着头，嘴里叼块黑色布料，手上不停，哼哧哼哧撸管玩——他出去这段时间不知道Alpha射了几回了，毛衣上面有不少可疑的白色液体。
张瑾倚在一旁看了好久，才看出那块黑色布料其实是自己的内裤。
张瑾不动声色地敲了敲玻璃门。
程锦英手上动作停住，立刻回头。他的脸红得反常，眼珠乌亮，透着股凶，极其戒备的表情在触上张瑾的目光时才逐渐和缓。
他茫然地张了张口，那块干净的黑色平角内裤从他嘴里掉下来。
“程锦英，你在这做什么。”张瑾轻声说，单指把玻璃柜门别开。浓重的红玫瑰味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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