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爹吗,管这么宽。程锦英腹诽,咬牙说:“行,我少说,我不说,我从今以后就做文明你我他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您看行吗?”
张瑾没应他,把手提箱打开,里面整齐地码放满现金。
“之前你们东家承诺不会在我们的地方流通那些东西,既然签了协议就该按协议办事。我们需要看到你们的诚意,所以那批货无论如何不会还回去,没有商量的余地。”张瑾淡淡说,“和气生财,我们也不会让你们东家亏本。把这些钱带回去交差,就当我们以成本价把那批货买下了,另外还多加了十个点。”张瑾手指戳了戳那些大洋,向程锦英看去,“这十个点,是赎他的价格。”
“我就只值十个点。”程锦英到现在还头晕,脑袋贴着车窗,“张瑾,你不是个鸭子吗,怎么还有这种交易,那批货到底是什么,印度神油?”
程锦英犹豫一下:“别告诉我是毒品……还是枪??”
张瑾没回答,程锦英也不问了。
管它是什么,只要别再连累自己就行。一想到这又钻上牛角尖,忍不住跟他扯:“别的就算了,张瑾,当时你都知道我被绑了还挂电话?”
张瑾一脸淡定:“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
“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吗,怎么就知道不会拿我怎么样,别人死活你根本不在乎是吧。”
程锦英瞪他两眼,没心没肺地说:“出来前我晕过去了?”
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一睁眼就坐张瑾车里,还把张瑾来赎自己的事忘了个七七八八。
张瑾嗯了一声:“替你解绳子的时候。”
“那我怎么出来的?你抱我出来的?”
“没,你自己闭着眼走出来的。”
“去你的。”
程锦英笑了下,被这么一逗心情放松了点,张瑾会跟他耍嘴皮子还挺让人意外的。
张瑾盯着他翘起来的嘴角,视线收回来,突然问:“Alpha易感期通常都会存在记忆缺失吗?”
“差不多,性格也会变,还挺烦人的……”程锦英鼻子有点不通气,正揉着,怔怔地抬起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张瑾又看向他,仅一眼就把程锦英看得难受,小肚子热热的。
“你易感期来了,大概是因为情绪受到了过度刺激。”张瑾说。
“不可能。”程锦英有点状况外。
“没什么不可能,你撑不了多久就会失控。”张瑾把车子开上柏油马路,“你住哪儿,地址告诉我,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去,家里就我一个人。”程锦英眼神闪烁,扭头看向车窗,手指在起雾的窗面乱划拉,“张瑾,带我去红枫林呗。”
“托你朋友的福,红枫林现在正歇业装修。”
“……”程锦英把这一茬给忘了,“那送我去柏尚,要不然……去你家也行。”
张瑾看了程锦英一眼,程锦英扭着头,耳朵根通红。
“你先去洗洗吧。”张瑾把一套干净的睡衣睡裤递给程锦英。
程锦英闷头接过来,转身朝浴室走。
他太尴尬了,当时脑子一热跟张瑾说要来他家,张瑾这死变态居然真带他来了。
张瑾在远离市区的地方租了个宽敞的单身公寓,房间收拾得超干净,家装也简单,全是蓝白色调,进门一打眼还以为来了哪家医院VIP病房。
程锦英无力吐槽,抱着衣服躲进浴室。
这次易感期纯属被绑架吓出来的,来得突然,身上也没带药,他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圈,力气差不多就用光了。
程锦英皱下眉,张瑾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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