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江太过自负,没有相信萧玖说的趴在他身上的二蛊也是蛊王的话。
他也不想想,他身上的蛊王血不止一种,换了普通的蛊虫,这样吸收能量,早像他说的那样爆体了。
而二蛊不仅吸收了这么久的能量没有爆体,还往他血液里注入了不知名的荧光,让他直接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不得不说,有时候,当一个人拥有常人没有的力量时,会下意识觉得自己无敌。
就算他被压制,他也不会认为是自己实力不济,对方实力在他之上。
他只会觉得,对方手段了得,而自己只是一时不察。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华长江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能量越来越少,他终于觉得害怕了。
这些能量可是他用了二十几年的积累才有的。
一旦失去,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第二个二十多年再重新掌握这样的能量。
然而,无论他挣扎也好,说好话也好,喊汪季铭也好,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能量都被二蛊吸走了。
他整个人都脱力瘫软了下来,要不是被藤蔓固定着,此时的他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此时的华长江心里有丝丝的绝望漫上心头。
自从二十多年前被阿郎种了蛊,他反制阿郎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亏了。
这一吃亏,就来了个大,直接把他所有的底牌和底气都抽走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
萧玖见紫玉和碧玉回来,明显一副吃撑了的样子,直接把它们收进了空间。
她也不管华长江脸色难看地看着他们,笑着问道:“对了,你可能不知道阿郎的下场吧?”
华长江已经深切领教了萧玖的手段,这个时候,他也不嘴硬了,但他也没有说话,而是默默低下了头。
萧玖也不介意,好心地说道:“应该是他借蛊虫的力量太过,最后被反噬,直接变成粉末消散了。”
萧玖淡淡的描述,却让华长江心里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时代的华国人都讲究一个入土为安,如阿郎这样算的上是死无全尸了。
想到自己身上借用的蛊虫的力量比起阿郎来只有多没有少的,华长江的眼神缩了缩,明显对阿拉的死法非常畏惧。
他不觉得萧玖是骗自己的,阿郎的行踪,他随时有留意,之前说是离开京城。
但是,他的人在离开京城的必经之路上并没有看到阿郎。
他的心里沉甸甸的,有些透不过气。
如华长江这样的人,自视极高,因为拥有的东西越来越多,实力越来越强,也越来越怕死。
如现在,自己身体里没有一丝能量,血液里又有刚刚二蛊注入的不知作用的荧光。
几重压力下,他极力稳住的心态,隐隐有崩塌的趋势。
萧玖看出来了,也不着急,挥手拿出刚刚收进空间的藤蔓小船,扶着秦砚坐下。
又去汪季铭那里,收了荆棘,想了想,就这么让汪季铭躺在地上好像不太好。
于是,很久没有使用自己大力的萧玖一把提起她曾经的领导老汪同志,把人提到藤蔓船上安顿好。
是的,就是提起,拎着后领子的那种。
昏迷的老汪:……我真的会谢!
秦砚:……常规操作。
华长江:……妈的,失策,踢到铁板,这萧玖到底还有多少底牌?
还有,她这么肆无忌惮在自己面前暴露底牌,这是,不打算留着他了?
按照萧玖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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