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破嘴,不让他嚎俩嗓子,实在是可惜了,这么会说,不知道嘴有多硬呢?
事实证明,有些人是没有脊梁的,在别人好声好气跟他说话的时候,蹬鼻子上脸,觉得人家是有求于他,就端了起来。
如萧玖这样,直接上手就干的,井藏花见也是怕的。
几乎在萧玖收回手的下一瞬,一声惨嚎响彻了保密局上空。
把见多识广的汪季铭都惊住了,这,这么疼的吗?果然是没有脊梁的民族啊。
他不由感慨,关兴是恶,还是那种连骨头缝都是恶的人,但人家好歹还有些骨气,同样痛针扎着,还能忍着不吭声,知道把事情交待了,争取尽快拔针。
眼前的这个据说是个科研狂人的小R本,竟然连一秒也没有撑过就嚎了出来,还真是让人看不上。
他从前试图进行人体实验的时候,不会不知道,被他选中的实验对象可能承受了比这个还要更甚的痛苦吧。
如今孽力回馈,只能说一句:天道好轮回。
萧玖是一点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给井藏花见的。
她是恨不得,自己真的能再拿出一根根银针扎下去,加剧井藏花见的痛苦的。
对于萧玖来说,她只跟人有共通的情感,对牲畜那是一点也没有的。
不过,该说不说,这小R本,不是,是老R本,嚎得还挺有节奏的。
“汪局,隔壁那个一起抓来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一直在叫嚣他们是R本外宾,我们这么做不合规矩,是在破坏两国的邦交。”一个同事进来把隔壁的情况汇报了一下。
萧玖见汪季铭黑脸,知道以他的风格肯定是硬顶,怕到最后真的被反将一军,就连忙问同事:“他能拿出什么证件证明身份的吗?”
她和秦砚搜查饭店客房的时候,没有搜到R本证件,汪季铭也说过,他们身上只有华国证件。
“没有,只是一直在用R语说话。”
“哦,那没事了,我是文盲,又听不懂外语。”萧玖笑着说道,“他再跟你讲R语,你就回他家乡的方言,咱们华国多少地方方言啊,谁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地方的。”
“要知道有些地方的方言是比外语还像外语的,这世道,还不允许咱们孤陋寡闻,听不懂所有方言的啊。”
“再说了,他说他们是R本外宾就是了?要证据的啊。”
虽然惨嚎着,但还是把萧玖的话听得明明白白的井藏花见:……
合着他们为了身份不暴露,把证件另外藏起来是错的?
现在,他们身上只有华国的证件,所以,他们说的R语也成了华国的地方方言了?
这女人哪里来这么大的脸!
他看在场的人都是一脸“原来还可以这样”的恍然大悟,忽然怀疑自己觉得华国人良善好欺的印象是不是真的。
这还是他印象中任劳任怨,艰苦善良的华国人吗?
他真的能顺利在这里建立人体实验室的基地,然后辐射到全世界吗?
他伟大的理想还能实现吗?
现实是,疼痛教他做人。
“我,说!”井藏花见没坚持多久就妥协了。
太疼了,关键是这疼痛不是一阵一阵的,那个还可以忍受,这疼痛就像浪潮,一浪更比一浪高,他受不住了。
“不如你先说说,你是哪国人啊?花先生。”萧玖促狭道。
秦砚微微转头,以手掩唇,把唇角的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