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风声,我们要抓他,直接拿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要逃走。”
“这也就算了,还想把撞见他偷东西,想问原因的,一直对他很好的养母灭口,还好我及时赶到,悲剧才没有发生。”
虽然,但是“你从京城追到京郊,还差点……”
“这人太狡猾了,也太能躲了,我怀疑他一直私下有接受训练,估计这次能再抓几条大鱼出来。”
坏人:你们这么明目张胆在我面前讨论这个合适吗?
他等手上的剧痛退却了一点后,就一直在找机会脱身。
然而,这两个人说话归说话,那男人抓着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
还有那个女的,原本以为她砸断自己的手是巧合,但她下山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堵住他找好的退路。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骑一下我的自行车。”
“你还骑自行车过来的?不冷吗你。”
“还行的吧。”
“对了,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萧玖找了个鲁朋的视觉盲区,把自行车拿出来,唉,以后没有空间了可怎么办啊?
“哦,嘴里没味儿,想来这儿碰碰运气,看会不会遇上冻傻的野鸡啥的。”
鲁朋没绷住“噗”一声笑了出来,“被冻傻的是你吧。”
萧玖心说:要不是看你经历了一场生死,情绪不太对,你看我理你不?
她也不放心鲁朋一个人押送,路上出点事情,她会内疚的。
两人到了单位,这人就被关到了后头。
“咱后院那里要爆了吧。”萧玖感慨。
“的确要爆了,不过,隔壁民政局就要搬走了,到时候,把他们那边就归咱们了。”
“怎么突然要搬走了?之前也没听说啊。”
“说是职能部门到时候都会搬到一起,把咱们这些特殊单位分离出来。”
“那也挺好的。”萧玖回了一句,“行了,那我走了。”
“对了,今儿谢谢你救了我的命,等忙过这阵子,我请你吃饭。”
“行,回见。”
回到家,姜老难得在家。
“爷爷,你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我好几次下课回来,你都不在家,没出什么事情吧?”萧玖停好自行车,关心地问。
“是有事,你跟我来。”姜老把萧玖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书房,但平时不怎么用,有事基本都是在堂屋说的。
这回,姜老把她叫书房,可见事情不小。
“坐,冷不冷?我生个炉子。”
“不冷,我来生炉子吧,您坐着。”萧玖想要抢过煤夹。
“别动,女孩子弄什么煤。”
“爷爷,您忘了我打哪儿长大的了,那时候上山下河的,哪有这么讲究。”
“你也说了,是那个时候,现在有了条件,女孩子当然是要娇养的。”
升起煤炉子,萧玖把窗户开了一条小缝,这是一入冬,她就跟家里人千强调万强调的。
“之前就跟你说过,我手里还有另一份军火和家底。”
“嗯,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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