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自信!
刚放好名录坐下,汪季铭就推门进来了,然后,脚步微不可见地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走到办公桌后。
他见萧玖在也不惊讶,估计外头的同事跟她说过了。
“找我什么事?”
“汪局早!”萧玖站起来,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拿出针包,“我过来给您复诊。”
汪季铭笑着坐下,把手压在了书桌上的《论语》上,当然也发现了里面非常明显的夹着的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他看向萧玖,萧玖无辜回视:“怎么了?我帮您先把个脉?”
“不用,这样,你先去自己办公室坐一会儿,我待会喊你。”
“好吧,那汪局你先忙。”萧玖很自然地出去了,还贴心地帮着关上了门。
汪季铭也没有问萧玖,知道不知道他书桌上多出来的《论语》是哪里来的。
这对上司和下属间从这一刻开始,仿佛有了一层难言的默契。
汪季铭看着萧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拿出那份本册子。
他记得这本册子,逃亡前,那位被审查的军官塞在他口袋里的,他想过各种办法想要解码里面的内容,都没有成功。
原来,母本竟然是《论语》吗?
汪季铭失笑,他试过很多名著,就没有想过母本会是它。
随着解码的名字越来越多,汪季铭脸上的笑容不再,慢慢变得凝重,最后变得铁青。
敌人这是利用华国人骨子里的良善和华国政府的包容,下了一盘大棋啊!
好在,这份名录阴差阳错地到了他的手里,又失而复得了,他的视线看向隔壁,那里是萧玖的办公室。
他万分确定,自己昨天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书桌上是没有这份资料的,也万分确定,他的办公室除了萧玖没有人造访过。
他忽然就笑了,似乎也理解了萧玖的无赖做法,反正对于这样的一个或者一群同志,他是一定会护着的。
也许有人会说,身为保密局的局长,萧玖这样的异常,不应该查个清楚明白的吗?
但对汪季铭这样经历的人来说,他的包容性比靠着战场的功勋上来的领导者更大一些,只要在他的那条底线之内,他甚至愿意庇护一二。
十指轻敲办公桌,看来,他可以不用去搜寻叛逃者和毛达他们的下落了。
这份薄册子就是被叛逃者偷走的,现在回来了,叛逃者和村上毛达他们应该已经伏法了,汤磊的仇也已经有人帮他报了。
还有,今天是无法复诊了。
“萧玖,我还有别的事情,复诊就下次吧。”汪季铭特意去萧玖办公室门口说了一声,这才匆匆离开。
“原来你一大早过来是要给汪局复诊啊。”
“是啊,上次爆炸伤了汪局的脑袋,我不放心,就过来给他复诊一下,既然汪局没空,那就算了,我今天还有课,先走了啊。”
萧玖回到学校,继续做她考古系的独苗苗。
部长这里却翻了天!
部长几乎是抖着手对比着《论语》和汪季铭写出来的名字,看完名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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