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大学是可以上了。于是路雅芳开始操心路雅芬了,姐姐老想给妹妹介绍一个对象。
路雅芬唯恐避之不及,这几天一直躲在花潮。
路汀对于路雅芬会不会组建新的家庭一直保持乐观态度,他自己无所谓,妈妈喜不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唐林深得空来花店坐了片刻,听闻此事,问路雅芬的意见。
“雅芬姐,你自己怎么看?”
路雅芬能怎么看,她要是喜欢,也不会这么躲着了。
关于婚姻,路雅芬早就想开了。她在婚姻中束缚,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孤立和无助,如今才算是真正重获自由和新生,不存在前忧,也不再有后虑。要是再傻了吧唧地一脚踏进去,前半辈子的苦白吃了,所谓人生经历也会烟消云散,然后重头开始。
何必呢?
“我现在这样挺好的,”路雅芬说:“婚姻不是强行给彼此找个伴侣,好像死了都能埋在一起说话似的,貌合神离的痛苦才是最致命的,不如一个人来的痛快。”
唐林深认可:“说得在理。”
“我都这个年纪了,不论是真爱还是第二春,都是不切实际的,”路雅芬笑着说:“你跟汀汀好好的就行。”
唐林深颔首,说是。
天气一冷路汀就不想动,分分钟能冬眠似的,总想睡觉,这两天腰他酸,面色却红润不少。
路汀觉得这两回他哥在床上做的有点儿凶了。
路雅芬看路汀的模样产生了不明所以的担忧,“怎么了汀汀,是不是不舒服呀?发烧了吗,瞧你这脸红的。”
路汀摸了摸脸,下意识看唐林深,目光一接触,他又想起晚上的事儿了,有点羞。
“没、没有妈妈,我挺好的。”
唐林深摸摸路汀的头,“这两天累了,晚上睡得太晚。”
“哦,”路雅芬没多想,她问:“那晚上年夜饭还来吗?要么早点回家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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