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搓手指,“我午休来看你,给你带饭。”
路汀弯着眉眼笑,太清澈了,“好,哥再见。”
等唐林深走后,路汀给路雅芬打了电话,第一通自动挂断了,他等了一会儿,再打,接通了。
路雅芬忙,洗完衣服正在给老太太做早饭,她问路汀吃了吗?
路汀说吃了,跟哥一起吃的。
路雅芬懵了,问:“哪个哥?”
路汀挺高兴的,说:“唐医生。”
“哦,”路雅芬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就觉得怪,不能多想,锅里的面滚了,“你现在在哪里呀,这么高兴呢?”
“花店!”路汀兴高采烈,“妈妈,哥把花店租给他的朋友了,我在花店工作,他们给我发工资。”
路雅芬也高兴的,说真好啊。
路汀跟路雅芬畅想第一笔工资的去处,想来想去还是吃饭最划算了。
路雅芬问:“你谢过人家唐医生了吗?”
“谢啦,”路汀言语羞涩了一些,“我、我想请他吃饭呢。”
“你跟他说了?”
路汀扣着指甲,呼吸往上飘了飘:“没、没呢,给他一个惊喜嘛。”
对于唐林深来说,路汀的任何举止都是巨大惊喜。
又说了些话后,路汀挂了电话进去后屋,他要给唐林深做胸针了,之前送他的那枚不太好搭配冬季的衣服了,路汀惦记了好久。
徐俏俏十点后才到店里来,叫了路汀两声,没人应,以为他不在。给唐林深打电话。
唐林深正好有一台手术,还没开始,他接了电话,说路汀早上班了。
徐俏俏还是说店里没人。
唐林深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怕了,渗出些冷汗,“我给他打电话。”
路汀做胸针做得入神,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唐林深的第一通电话他没接到。
唐林深的冷汗更多了。
第二通才接的,路汀许久不说话,声音有点干,“哥?”
唐林深还未来得及松口气,说话有点急:“小鹿!你在哪儿?”
路汀惊了惊,吓了一跳:“在、在花店。”
“徐俏俏到花店了,说没看到你。”
路汀说:“我、我在后屋,关门了,没听见。”
唐林深这才松口气,听见路汀闷哼的鼻音,又哄他:“被我吓坏了?别怕。”
这类似甜言蜜语的强调钻进路汀耳朵,又轻又痒地挠人。
路汀受不住,颤着声儿说没有。
唐林深柔和地笑,又说:“小鹿,我中午有场手术,午休不能过去了,午饭想吃什么?我给点食堂外卖。”
路汀馋了,挨个点菜,也给徐俏俏点了一份。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唐林深去忙了。
路汀开着轮椅出去,跟徐俏俏说了声对不起。
徐俏俏眨眨眼,她并不存在的母爱突然泛滥了,自己都觉得惊讶,压根不会跟路汀计较这些。
路汀叫她俏俏姐,唐林深教的,反正把徐俏俏哄得心花怒放。
花潮重新开张的第一天,生意不算好,很多花都没到,店里空捞捞的,只有玫瑰。
路汀包着玫瑰花束,徐俏俏跟他聊天,气氛相当和谐。
徐俏俏回去查过资料,知道自闭症患者有一些应激敏感点,她暂时不知道路汀的敏感点在哪儿,于是话题不围绕本身,全去了唐林深和张映水那儿。
“张映水跟我求婚呢,总是送玫瑰,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没创意。”
路汀觉得玫瑰花很好啊,他问:“那你同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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