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夸,她没把话题岔开,自然而然地往下说,“那人真的长得好看?我怎么看你像见了鬼。”
“好看的,”路汀站起身,地擦干净了,他把抹布还给路雅芬,往腰窝挠了挠,说:“他帮我摘了花。”
路雅芬瞧了眼桌上的桂花枝,“真不错。”
路汀低头笑了笑。
“汀汀,明天早上我要陪你姥姥上医院检查血压,”路雅芬说:“你要是不想来店里,可以睡晚些再起床。”
路雅芬肩上的担子很重,她既要照顾小的,又要看护老的,恨不得一天不睡觉,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路汀了解路雅芬隐在暗处的心酸,他不会表达,尽可能不添麻烦。
“妈妈,”路汀捏着指尖,把自己掐疼了,“我明天早上会来的。”
“行,”路雅芬想了想,又接着说:“明天早上十点,店里进的货要送过来,向日葵,量不多,我可能赶不及,灿灿会过来帮忙。她一个女孩子没多少力气,你把花搬进去,知道吗?”
路汀咬了咬唇,点头说知道了。
路雅芬拍了拍路汀的发顶,“汀汀别害怕,灿灿罩着你呢。”
路汀十分腼腆地笑了笑,“灿灿不用上学吗?”
“明天周六,”路雅芬叹气,“再说,她那个成绩,自己都不想学了,没人管得了她,也就你说两句会听。”
路汀想说也说不了几句,没用。
把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路雅芬心情不错,她放手让路汀学走路,就不能过于担心他会不会摔疼了。
路雅芬捏着路汀的脸,问:“还想喝橙汁吗?”
“想的。”
唐林深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回了家,一早上过去了,他有些累,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唐林深挺饿的,懒得做饭,手里的包子早凉透了,容易塞牙,他干脆不吃了,起身往浴室去洗了个澡。
唐林深自诩养生,以往这种时候,没有心事记挂着,一个通宵班下来,他躺下就能睡着。今天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翻来覆去没有睡意,总觉得被子里凉,心飘着,脑子里有一闪而过的笑眼,却落不到实处。
孤家寡人啊。旁观者能看出来他思春了,当局者却迷糊的很。
思春,思谁的春?
唐林深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境里全是零碎的画面,拼凑不出一张完整的脸,欲念倒是踌躇满志。
正常生理反应,唐林深的表情没发生太大变化,他又往浴室里去,半个小时后出来,摆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多了四个未接来电。
唐林深以为是医院的工作,解锁手机看,四个电话全来自同一人——
张映水,唐林深的发小。
唐林深无语了,他这会儿累得很,不想搭理。张映水锲而不舍,开始了第五通电话。
“喂。”
张映水那儿十分喧哗,扯着嗓门大喊:“老唐!干嘛呢,不接我电话!”
唐林深说睡觉。
张映水吼:“睡个屁,现在才几点,起来嗨啊!老地方!”
唐林深的睡衣敞开到腰部,有腹肌,也有劲儿,若隐若现的,是招人喜欢的性感。
“不想去。”
张映水又说:“我请你喝酒,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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