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无奈,只好从腰封掏出碎银递给了摊主。
霍汐棠困惑的眼神在那对兄妹和燕湛身上来回扫,最终从燕湛的眼神中品出了其中意味。
陛下可以再厚颜一些……
燕湛面如寻常默了半晌。
左右今晚她戴了面具也没人认得出她,霍汐棠在心里与自己做了一番斗争,便闭着眼直接扑到燕湛的身上,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肢。
她学着方才的小女孩将脸在男人的胸膛处轻轻蹭了几下,嗓音婉转绵软:“哥哥就陪我去游湖嘛,妹妹今晚一定会乖乖听话,定不会惹哥哥心烦的,好不好嘛?哥哥……”
无人知晓她藏在面具下的那张脸现在有多通红,心口更是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全然是面前这个男人弯弯带笑的眼含着的炙热情绪,实在惹的人心口发烫。
燕湛眸色愈发的幽沉,此时察觉自己玩过火为时已晚。
倒是没想到小兔子觉悟这般高,一出手竟是比他人的亲妹妹还会撒娇卖乖,这幅天生勾人的眉眼,即使有面具遮挡住娇颜,仍俱有蛊惑心神的灼灼媚态,那副软桑真是轻易勾起了他心头的那把火。
他喉结滚动,嗓音低沉,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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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寝殿昏黄的烛光摇曳,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消散不去的靡浓气息。
燕舜平躺在榻上,睁着眼迟迟无法入睡。
他的颈侧勾缠上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臂,红唇贴上他的肩颈,“殿下怎么还未入睡?”
燕舜心烦得很,一掌将攀上他肩膀的那只手推了下去。
温存过后竟被自己的男人这般对待,霍湘菲顿觉委屈,捂着被子坐起身,“殿下还是不愿相信吗?她当初在扬州时就已经有了别的男人,是我亲眼看见的!”
她都将那日在灵泉寺看到的一切都告知了太子,为何太子反而执意认为是她欺骗他?她即便再讨厌霍汐棠,没亲眼看到的事,又如何能这样瞎编出来?
燕舜翻身起来,倾身过去掐住她的下颚。“孤警告你,将那句话给孤咽进肚子里,对谁都不准胡言乱语!”
霍湘菲疼得泪花都冒了出来。
“殿下饶命啊……”
燕舜此时心里正乱得一锅粥,面前女人的求饶声哭得他心烦,手中力道不知觉又加重,最终还是奋力甩开。
“你滚吧,暂时不要来孤面前乱晃!”
霍湘菲被甩到了地毯上,整个人好不狼狈,她含着泪楚楚可怜哭道:“殿下收用了我,便是要这样丢弃我吗?”
燕舜面色略显不自在。
转过身去不再看面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殿下——”霍湘菲趴在地毯上哭。
怎么可以?她不甘心,她付出了身子,为何还是得不到太子殿下的一分怜惜?
良久,燕舜咬着牙挤出一句话:“一会儿孤会让李福良安排间房让你暂时留下。”
霍湘菲面色大喜,柔情缠语还未说出来,太子后面一句话便使她整颗心都沉了下来。
“过阵子孤会将你送出皇宫。”
没多久,李福良在燕舜的传唤下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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