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汐棠索性将脸别到外边不去看他。
燕湛抱着她,只觉得忍耐得实在难受,方才的一亲芳泽根本无法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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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外,李拾勤靠在树下揣着袖口在暗处望风。
凉亭那边他是不敢将眼神投过去,圆溜溜的眼珠子只能扫着这偌大的国公府,恰逢夜风袭来,一道颀长的男子身影正要往沿湖亭行来。
李拾勤眯了眯眼,看清是谁后连忙就奔进亭子里。“陛下,顾指挥使来了。”
霍汐棠一惊,忙要从燕湛身上下来,“陛下快放我下来!”
燕湛掌心将她按住,对即将进入凉亭的顾显全然不在意,“怕什么?你兄长他是朕的近臣,即便看到什么了,晾他也不敢说什么。”
霍汐棠垂眼看了下自己如今的样子,她整个人坐在了陛下的腿上,也因方才的事不知何时已被他换了个方向,从起先的侧坐的姿势到现在双腿勾在他腰腹处的坐姿,以及现下即便不照镜子,恐怕她的唇此时已红肿不堪了。
若是让自己兄长看到她如此样子,她身为未来太子妃竟与陛下这般,她又如何抬起得起头?
思及此,霍汐棠委屈地眼圈微红,好像下一刻便要落泪了。
燕湛见她如此,心里微堵,便打算应了她,正欲吩咐李拾勤送她回去,就见转角处的顾显再走几步就能靠近。
此时离开恐怕为时已晚。
燕湛低头询问:“棠棠是现在出去与顾显碰面,还是藏起来?”
霍汐棠自然不愿现在出去撞上顾显,否则弄得多难堪?
可是藏起来,如何藏?这个凉亭除了石桌石凳之外再无旁的了,无论有点什么都一眼扫尽。
燕湛看出她眼里的疑惑,遂也不需要她回答了,干脆将身后宽大的玄色披风扬起,三两下便将身上的霍汐棠整个人覆盖在自己的怀内。
他人生的高大,今日着的披风更是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凉亭这处堪堪点了盏微弱的灯,看的并不清明,这样将披风覆在他的身前,若不仔细去瞧,定是瞧不出个什么。
加之他是皇帝,又有谁胆敢直勾勾盯着陛下呢?
霍汐棠眼前视线骤然黑暗,她稳稳地坐在燕湛的大腿处,双腿仍就处于勾缠他腰腹的姿.势,为避免看出什么,她只能将身躯牢牢与他相贴,此时鼻息间浓郁的龙涎香,耳畔的心跳声,统统是陛下身上的。
顾显已阔步行入了凉亭朝燕湛行礼,“臣参见陛下。”
燕湛颔首让他起身,“坐吧。”
霍汐棠心里一紧,这是还要交谈上了?
顾显也不客气,直接撩袍在燕湛面前落坐。
没了外人,顾显便自在了许多,“陛下多次深夜来国公府若是让我的父亲知道了,恐会多疑。”
燕湛调侃,“顾指挥使竟还要看父亲的脸色?”
顾显默不吭声。
燕湛淡笑:“再说即便定国公知道什么,也不会多想。”说着,他语气一顿,“即便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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