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汐棠抬起眼,羞得不行,“放我下来,行吗?”
她已经不想去细究为何陛下会在此处的原因了,也不想去吵着为何要将她这样抱回马车上,可既然已经上了车,为何还要这样依偎而卧,实在是不像样子。
燕湛想起方才她哭得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神意动,俯身过去用鼻尖蹭她的脸颊,“朕想这样抱你很久了,棠棠就可怜可怜朕好吗?”
他没再拿先生那套说辞来诱她,而是直白地说出这样不该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霍汐棠心里慌神,吓得闭了闭眼就连忙抗拒:“不可以,我……我不是可以让陛下这样抱在怀里的人。”
车厢内久久没有响起帝王的回话声。
时间缓缓过去,霍汐棠心里愈发的不安稳,内心挣扎了许久,悄悄掀起一只眼打量,却刚一睁开,便对上了帝王含笑的黑眸。
霍汐棠吓得又是紧紧闭上,不敢再与他对视。
为何陛下好似知道她会睁开眼打量他一样?为何分明相识不久,陛下好像对她很是熟悉……她心里有无数疑问。
燕湛垂眸欣赏着她这张娇丽的脸庞,眼底不禁浮起诡异的波澜,自重生以来,分明连更亲密的事都发生过,但有一处却是从未越界。
他想亲亲她的唇。
霍汐棠双眼紧阖,浓长的眼睫因此时的不安正在隐隐颤抖,恍惚间感觉空气都稀薄了起来,清冽的呼吸好似在朝她逐渐靠近。
姑娘家天生的警觉仿佛这时苏醒,下一刻,她蓦然睁开眼,便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在她脸颊上方。
男人似也微楞一瞬,却很快又勾起了轻笑,覆了下来。
霍汐棠脑子嗡嗡然,好似一下就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下意识将脸颊撇过,那张薄唇便将将从她红润的唇角擦拭而过。
所过之处仿佛留有余温。
燕湛眉梢微扬,泛着水光的眼很快被眼前的雪白夺走目光,他顺势贴上了她纤细莹白的脖侧,报复似的轻轻噬咬她的颈侧软肉。
霍汐棠脖子湿.润酥麻,抬手就要推开他,还未来得及抵上他胸膛的双手,很快已被男人强大的力道箍紧,他一手便可将她两只手腕掌握。
因卧在他怀里的姿势,紧握的手腕不得不被他牵引着往下按,不再给她能抗拒的机会。
车厢内轻哼声浮浮沉沉,婉转酥绵。
过了许久燕湛身子蓦然一震,从她颈侧抬起脸来,眼底含着的火星子像是要将她全身烫出个窟窿。
“陛……下……”
她声音都在打颤,两只手腕还被他紧紧箍住,可她隐隐觉得很不对劲,陛下现在身上极其烫,烫得她肌肤跟着都被蹭热乎了。
最热乎的竟是垂落的手指处,她挣扎了几下,五指胡乱攀抓,想要从他胸膛前离开。
陛下却身子崩得更紧,俊朗的面色浮起一抹邪气,眼角眉梢俱是隐忍。
他呼吸更沉了,牢牢按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哑:“棠棠,你可知,谋杀天子是诛九族的死罪?”
他说话间,脸庞挨得极其近,呼出的气息都像方方面面钻进她的唇齿内,霍汐棠将脸偏过去不与他对视,偏偏避无可避,往里处又是他宽阔的胸膛。
无法,她只能埋在他胸膛前,闷闷地反驳:“陛下年岁这样大了,曾为人先生,竟这般不讲道理,分明是陛下在欺负我,怎么还倒打一耙说我谋杀陛下呢。”
燕湛微怔,望着她露出的粉红耳尖,“年岁大了?”他低声笑了笑:“朕今岁仅二十有六,尚未而立,棠棠这是在嫌朕的年龄?”
霍汐棠蹙眉,不懂他怎么重点放到这处,她只想说陛下是大人了,还曾经做过她的先生,怎么还这样不讲道理呢。
燕湛无奈摇头,不将她孩子气的话放心里,只又把她的手腕一按,待感觉全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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