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罢?”
顾林寒自是看出他的敷衍,正黑着脸要发作。
燕舜眼角余光扫到书案上的密报,迅速拿起来,问:“这是有皇兄的消息了?我说皇兄分明打了胜仗,这么久还未归京,吓得我以为发生什么意外了。”
顾林寒道:“是在扬州附近有陛下的消息了,臣有加派人手寻找陛下。”
扬州啊……
怎就这么巧。
棠棠的家也在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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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霍府福延堂。
“祖母呜呜,你可定要为孙女做主啊!”霍湘菲哭得楚楚可怜伏在霍老太太的怀里,一张俏丽的小脸上浮起愤恨。
“霍汐棠她这样做根本就是骑着孙女的脸来欺负,我的丫鬟即便是打死了,关她什么事?她凭什么直接带走了?”
霍老太太好声好气哄了几句,“菲儿快把脸擦干,晚点祖母去找你大伯母,帮你把那丫鬟给讨回来,这下总满意了罢?”
霍湘菲扭着腰肢坐起身,哼道:“谁稀罕要那臭丫头了,我只是实在看不惯霍汐棠,为何她事事都要压我一头。”
就连四年前,寄住在霍府养伤的岸哥哥,他都只喜欢跟霍汐棠玩。
霍老太太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嫡亲孙女,但这霍家现在是霍跃当家做主,目前三房还要仰仗她这个继子照拂才能多分一些好处。
昨晚菲儿的父亲得知她前几日闹到澄华堂去了,还特地敲打过她。
让她这个老婆子莫要再这样挑事,若是惹急了,霍跃指不定要分家。
经儿子提醒,霍老太太这才意识到重要性。
分家,她自然是不愿的。
如今孙女要找霍跃夫妻俩的宝贝疙瘩的麻烦,老太太一时很是头疼。
“姑娘——”霍湘菲的贴身侍女玲珑疾步入内。
霍湘菲不悦地问:“何事?”
侍女凑近了去,小声低语:“姑娘让奴婢这两日派人盯着刺史公子,今日总算有些消息了。”
“听说那刺史公子,近日私下正在打探三姑娘的事……”
“嘭”的一声,霍湘菲猛地站起身,一脚踢倒面前的圈椅。
福延堂闹了大半日的动静,自然没有传到这僻静的西厢房。
天色昏暗,掌灯时分。
桃香梅香守在门外,静静听着里头的教学对话声,时间一久,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在那云公子清润如水的声音念完书卷上的内容后,桃香和梅香就听见自家姑娘疑惑地咦了一声,追着问了一句:“先生,我不明白,都灭灯要入睡了,这个夫君为何要把自己的妻子抱到书桌上?”
霍汐棠实在费解,细细分析起其中的坏处:“夜里书桌那样冰凉,那位姑娘她不冷么?她的夫君不担心自己的妻子着凉?有好好的床不睡觉,为何要她坐在书桌上?”
燕湛眸色凝了一瞬,淡声问:“你想知道那个男人为何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吗?”
霍汐棠用力地嗯了一声:“想!”
燕湛动了动双腿,坐姿改为面对着相隔他有段距离的霍汐棠,慢慢的,唇角浮起意味深长的笑意:“自然是,男人都是坏人,尤其是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会做出许多让你意想不到的肮脏事。”
霍汐棠被他突然变得森冷的语气吓得咽了咽口水。
先生忽然这样面对她坐着,导致他挺拔的身影尽数覆盖在她身上,她的视线霎时受到了侵占,房间的光亮更是一半都被遮挡住了。
霍汐棠张了张红唇,思绪一下飘得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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