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谌道:“讲。”
耶律延木道:“其实方才耶律溜出大明宫,是去了……平康坊。”
“平康坊?”刘觞恍然大悟:“你不会是去找遥辇特使了罢?”
耶律延木点点头:“无错,我正是去找了义父……还看到了可汗的手书与信物,可汗要除我后快。”
刘觞道:“既然如此,遥辇特使肯定也发现你了,你如今在长安的消息便会曝光。”
耶律延木道:“是耶律的过失,耶律只是……”想去见一见义父,他心底里其实早就有答案了,他知道遥辇津玉此行的目的,但是一直抱着侥幸心理,不想相信罢了,如今看到了可汗的手书,又见到遥辇津玉真的为了完成任务,要杀了自己,耶律延木心底里的侥幸突然灰飞烟灭,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李谌沉思道:“耶律将军如今已经在明,必须小心谨慎才好,当心暗箭难防。”
耶律延木点点头。
刘觞摸着下巴思考,道:“既然如此,咱们干脆将耶律将军的消息曝光出来,公之于众,如此一来,也好明面上派兵保护,让契丹使团没有下手的机会。”
李谌道:“如今这就是最好的法子了。”
遥辇津玉昏睡的混混沌沌,眼睫微微颤抖,慢慢睁开眼目,阳光洒在他的眼皮上,遥辇津玉还有些朦胧,宿醉的眩晕和混沌让他反应很慢,断片的记忆慢慢回笼。
耶律延木!
遥辇津玉的眸子猛地一颤,他依稀记得昨日里见到了耶律延木,遥辇津玉连忙环看四周,这里是平康坊的楼子,根本没有什么耶律延木。
“难道是醉酒糊涂了……”遥辇津玉这般说着,突然“嘶……”闷哼了一声,他的手臂很酸,抬起手臂的动作都很吃力,不只是手臂酸疼,还有腰身也是,和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同样隐隐作疼。
轰隆——遥辇津玉的脑海中猛地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自己与耶律延木纠缠的场面,耶律延木紧紧拥着他,占有欲强烈的在他耳边轻唤着义父的场面,记忆犹如洪水一般涌入脑海。
叩叩叩——
是叩门声,且很是急切。
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遥辇大人,大明宫传来消息,天子请使团入宫,其他使者都已经入宫,只等遥辇大人了。”
遥辇津玉嗓音沙哑,清了清嗓子,勉强道:“你在外面稍后,这就来了。”
“是,大人。”
遥辇津玉忍着酸疼,勉强撑起身子,他身上的衣裳是整齐的,显然有人帮他整理过,轮车就摆在榻边,十分体贴细心,似乎是怕轮车放得太远,他的腿脚不方便一般。
遥辇津玉撑着手臂坐上轮车,确保自己没有一丝破绽,打开大门,道:“走,进宫。”
“是。”
李谌召见契丹使团入宫,似乎是有急事儿,其他使者都已经入宫去了,唯独遥辇津玉还没有入宫,因此遥辇津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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