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却被耶律延木打断,他甚至笑起来,道:“那太好了。”
遥辇津玉奇怪的看向耶律延木,耶律延木始终浅浅的笑着:“着实太好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的义父,我再也不是你的徒儿。”
“延木?!”遥辇津玉震惊的睁大眼睛,耶律延木说着这般绝情的话,竟然又欺近而来,狠狠撵上遥辇津玉的嘴唇,沙哑的道:“我终于可以抛弃这些,将你据为己有。”
遥辇津玉想要反抗,但他饮了酒,脑海中混混沌沌,甚至分不清这震惊的一幕,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他使劲摇头,想要躲避耶律延木,耶律延木却在他的耳边低声低喃着:“津玉,津玉……”
遥辇津玉浑身一震,睁大了眼睛,颤声道:“孽子,你、你疯了,你怎么敢如此直唤为父的名字?”
耶律延木挑唇,幽幽的道:“看来你还是中意我唤你义父,难不成如此,比较有感觉?也好……义父,义父,义父……”
遥辇津玉犹如一叶渺小的扁舟,在狂风巨浪中摇曳,他混混沌沌的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或许,这一切都是酒醉后的黄粱一梦罢了……
————
“耶律延木又不见了?”李谌立刻放开刘觞,正色道:“派人去找了么?”
鱼之舟点头道:“小臣已经派遣心腹去寻找,因着事关重大,小臣不敢声张。”
李谌道:“切记不要惊动驿馆的契丹使团,不能让他们听到任何风声,继续派人去找,若是人手不够,朕允许你去找宣徽使调取手令,调动神策军。”
“是,陛下!”
鱼之舟也不废话,干练的离开紫宸殿。
李谌蹙着眉:“这个耶律延木,三天两头的不见人影,痴傻了都如此不安生。”
“谌儿别着急。”刘觞道:“咱们去偏殿看看。”
二人急匆匆来到偏殿,推门进去,果然没有人,内外都无人,李谌道:“当真让人不省心。”
刘觞道:“如今已然宫禁,宫门都下钥了,耶律延木现在的心性仿佛孩子一般,也跑不出宫门去,说不定只是贪玩,咱们在附近找找。”
李谌道:“也只能如此了。”
二人急匆匆的来了偏殿,急匆匆便要离开,刚走出偏殿,李谌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刘觞的询问还未开口,李谌将食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刘觞不要出声。
刘觞立刻闭起嘴巴,连呼吸也屏住,不发出一丁点儿的响动。
李谌没有说话,指了指二人刚刚走出来的偏殿,打了一个手势,刘觞看明白了,里面有人?
刚刚不是还说没有人,突然便有人了,刘觞觉得不同寻常,有人偷偷摸摸的溜进耶律延木的屋舍,难道是想要除掉耶律延木的契丹人?
李谌示意刘觞别动,自己入内,刘觞点点头,他不会武艺,跟着李谌也是拖油瓶,示意他放心。
李谌按住腰间的佩剑,慢慢往里走,来到殿门旁边,一个蹿升,动作犹如猎豹,又犹如雄鹰,瞬间窜出去,直扑殿内之人。
“嗬!”殿内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睁大眼睛,一脸吃惊的看着李谌。
随即殿内爆出李谌的嗓音:“耶律延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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