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捏住刘觞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笑道:“怎么?顶撞朕的时候不是很厉害,牙尖嘴利的,现在不说话了?难道是怕了?”
刘觞翻了个大白眼道:“陛下,好玩嘛?”
李谌轻笑:“朕还没有开始,哪知你这贼子的滋味儿好不好玩?”
刘觞:“……”输了输了!我输了!
刘觞干笑:“陛下,咱们打个商量,要不然先给我松绑吧?”
“不可。”李谌道:“阿觞哥哥,你不觉得这样绑着,也别有一番滋味儿么?”
刘觞道:“你这个大鬼畜,装什么小奶狗!”
李谌“嘘——”了一声,道:“虽然刑房隔音,但外面还是可以听到一些的,阿觞哥哥,切记,叫得大声一些,惨烈一些。”
刘觞一晚上都没回牢房,李涵整整担心了一晚上,第二天天色大亮之后,两个神策军士兵才带着“奄奄一息”的刘觞回来。
“你怎么样?你没事儿罢!?”李涵赶紧冲到牢门边。
刘觞被两个神策军士兵架着,身形踉踉跄跄,走路一瘸一拐,眼底也都是乌青,毕竟玩了一晚上特殊的游戏,刘觞是一刻也没合眼,自然困倦的厉害。
李涵见他如此狼狈,走路还一瘸一拐,以为刘觞受了很重很重的刑罚,当即气愤的道:“这个暴君!”
刘觞实在过于困顿,进了牢房,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一翻身,后脖颈的地方露出一抹红痕,李涵见了,根本不知那是李谌留下来的吻痕,还以为是鞭笞的伤痕,更是气愤不已。
刘觞睡了一个昏天黑地,隐隐约约听到神策军士兵们在说话。
“听说了么?陛下已经同意借道给吐蕃了。”
“看来是要和契丹开战了?”
“是啊,八成是要开战了!”
“再过些日子,吐蕃的兵马就要进来了……”
————
“多亏了没庐大人!”黑影人笑道:“若这次不是没庐大人,咱们的使者也无法那么顺利的说服中原的天子,答允借道。”
没庐赤赞幽幽的道:“借道就在这月,届时希望赞普说到做到,让我重掌没庐尚族。”
“自然!自然!”黑衣人笑道:“没庐大人功不可没,赞普对没庐大人赞许有嘉,只等借道成功,磋伤中原的锐气,没庐大人与我等一起凯旋……哦自然了,没庐大人若是想要带上弟亲回去,也无不可。”
鱼之舟虚弱的躺在软榻上,听到他们的对话,沙哑的道:“我死也不会跟你们走!没庐赤赞,你这个叛贼,你死了这条心罢!”
没庐赤赞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了一眼鱼之舟,走到榻边上,轻轻的抚摸着鱼之舟的鬓发。
鱼之舟虽然浑身无力,却极力甩开没庐赤赞的手,不让他碰自己,冷声道:“你被吐蕃遗弃,是陛下收留了你,待你不薄,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竟是一头喂不熟的野狼!没庐赤赞,你根本没有血性!”
没庐赤赞的表情还是很平静,给鱼之舟整理好锦被,幽幽的道:“幺儿,再忍一忍,很快……很快便结束了。”
今日是吐蕃借道的日子。
吐蕃发兵三万,准备借道大唐,从西南方斜穿,来到大唐的北方与契丹开战,从西南到北面,几乎要横穿大唐最重要的几个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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