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的阿谌哥哥还好看?”
刘觞笑道:“哪能呢!茶盏再好看,也只有一套,而陛下就不同了,陛下可以变出好多好多好看的茶盏!”
李谌:“……”一时不知阿觞是不是在夸朕。
但是无论如何,李谌听到刘觞的声音,看到他的笑颜,便觉得十足欢心,三年了,很久很久没有这般放松下来。
李谌突然倾身过去,亲了亲刘觞的额角,刘觞还在把玩茶盏,挥挥手道:“陛下,别碍事儿,你若是没事儿,就去批看文书。”
李谌:“……”
李谌将他的茶盏夺下去,强硬的亲吻刘觞的嘴唇,道:“你竟嫌弃朕碍事儿?还碍事儿么?碍事么?”
李谌问一句,便亲一次,差点化身啄木鸟,刘觞的嘴唇都给他啃红了,连忙投降:“不碍事不碍事!陛下盛世美颜,光是放在这里都养眼!”
李谌这才放过刘觞,道:“这就乖了。”
刘觞使劲蹭了蹭嘴巴,李谌挑眉:“你还嫌弃朕了?”
“没有没有!”刘觞摆手,为了岔开话题,似乎想起了什么,道:“哦对了陛下,方才我去看小鱼公公,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李谌奇怪。
刘觞摸着下巴,似乎在回忆:“我怎么觉得没庐将军怪怪的。”
“怪?”李谌道:“哪里怪?”
刘觞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他好像不想让我去探看小鱼公公,而且我最后也没有看到小鱼公公,没庐将军说小鱼公公睡了,让我把东西交给他,我便回来了。”
李谌平静的道:“可能是没庐赤赞这个人太宝贝鱼之舟了罢,你也知晓,鱼之舟乃是没庐赤赞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你不在这三年,没庐赤赞也是如此,不会让鱼之舟受一丁点儿委屈的,更别说鱼之舟眼下还病着。”
刘觞点点头道:“应该如此罢。”
————
夜色渐渐浓郁下来。
鱼之舟躺在屋舍的软榻上,没庐赤赞这会子不在,他去了神策军,今日夜里是他执勤,今天一晚上都不会回来。
一个黑衣人走过来,将鱼之舟扶起来给他喂药,鱼之舟眯了眯眼睛,眼眸微微转动,似乎在想什么。
“唔!”鱼之舟喉咙滚动,做出恶心想吐的表情,紧跟着“呕——”的一声,将刚刚饮进去的汤药全都吐了出来,直接吐在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被喷了一身,立刻站起身来,后退了三四步,想要去擦自己的衣裳,可是又觉得脏,气的扬起手,但最后又不敢打鱼之舟,生怕没庐赤赞回来怪罪。
那黑衣人没办法,没好气的转头离开屋舍,换衣裳去了。
吱呀——嘭!
屋舍的大门一关闭,鱼之舟立刻挣扎着全身的力道翻下榻去,“嘭!”他掉在地上,幸而这年头的软榻并不高,鱼之舟额头上全是热汗,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外跑。
吱呀——
他撞开大门,扶着围墙勉强行走,匆忙跑出内侍别省,半路还摔了一跤,摔得鱼之舟天旋地转,更是没有力气,鱼之舟咬紧牙关,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往紫宸殿跑去。
幸而内侍别省距离紫宸殿并不遥远,鱼之舟跌跌撞撞,守在紫宸殿外的小太监见他宣徽使来了,都很惊喜。
“宣徽使,您的病情好一些了么?”
“啊!宣徽使,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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