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之后,很快李谌带着神策军大部队也赶来了,果不其然,根本没有看到李涵的影子。
李谌似乎一点子也不吃惊,淡淡的道:“叛贼李涵人呢?”
李悟垂首道:“是微臣办事不利,让叛贼跑了。”
“跑了?”李谌道:“是跑了,还是被小叔放跑了?”
李悟跪下来道:“微臣罪该万死。”
“罢了,”李谌道:“朕也没指望你做什么。”
李谌立刻指挥泄洪,河堤已经坍塌,就算不想泄洪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大水直接冲刷过王家的田地,树木轰然倒塌,瞬间将所有夷为平地。
王家的郎君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一片荒凉的泥土,那是被洪水冲刷过的痕迹,立刻两腿一曲跪在地上哭诉道:“陛下!!陛下!您可要给小人做主啊!小人是太后娘娘的娘家人,这叛贼李涵多次欺压小人,如今还用小人的田地泄洪,实在……实在太可恶了!”
淮南节度使看到天子来了,也赶紧跪在地上道:“是啊陛下,叛贼李涵侵入淮南,当真是无恶不作!天子您要为卑将做主啊!”
“做主?”李谌幽幽的道:“看来你们都很痛恨李涵,对么?”
“对!对!”二人点头如捣蒜:“小人们都很痛恨李涵,只是那叛贼手腕过于强硬,小人们也没有法子啊。”
“是么?”李谌冷笑:“但朕怎么听说,是你们打开淮南的大门,迎接李涵入城的?”
“陛下饶命!绝无……绝无此事啊!”
李谌不想与他们废话,冷冷的道:“淮南节度使勾结叛贼李涵,现革去所有节度使兵权,押入牢狱。”
“不!不!!”淮南节度使挣扎大喊:“陛下!你不能这样做!淮南军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你这样……你这样不怕招惹反叛么!?”
“反叛?”李谌不怎么在意的道:“放心,朕革掉你的职位,会既往不咎,让你的儿子来继承兵权,如此一来,还有谁会反叛朕?你继承了兵权的儿子么?他只会对朕感恩戴德。”
“你……你……”淮南节度使浑身颤抖,破口大骂:“你这个暴君!!你这个暴君——”
李谌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是一种美称,挑唇笑道:“带下去。”
王家的郎君吓得瑟瑟发抖,趴在地上使劲磕头,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人……小人是太后娘娘的娘家人,小人的叔父乃是户部尚书,也是……也是陛下您的自己人,还请陛下开恩啊!”
李谌淡淡的道:“原来是自己人。”
“正是、正是!陛下开恩啊!”
李谌道:“既然是自己人,那便好办了。听说王郎君对待淮南节度使这个外人,都能每年出两分的军资,那朕可是你的自己人,你该如何资助资助朕?总不能太过小气了,对么?”
王郎君险些眼睛一白昏厥过去,李谌这是伸手要钱!
李谌对身侧的程熙之道:“程侍郎,你负责跟着去王郎君的家中,清点捐资。”
程熙之冷笑:“是,陛下!”
李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趴跪在地上的王郎君,他的面色被阴沉的天色衬托着,冰冷而狰狞,轻笑道:“王郎君,至于捐资多少,你与朕是自己人,看着办罢。”
“陛下回来!陛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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